要是南歌知道林晓蔓把她想得这么好,估计她会再次吐血,那啥......拿床单只是为了不让那些人起疑而已,要是他们发现窗户大开,挂着那条麻花状的床单,可一回首就看见床上整整齐齐一点褶皱都没有的床单摆在那儿,他们会怎么想?
可惜南歌什么都不知道,正坐在桌子前闭目养神。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
楼下,壮汉们喝得正起兴,聊得也起兴。
聊啊聊的就聊到了女人,聊到了女人,自然而然就聊到了林晓蔓和紫姨。
林晓蔓就一小姑娘,尝起来估计没啥味道。那老板娘可就不同了,真是个尤物啊,啧啧啧,那脸蛋儿,那身段,比起尚京里的贵妇有过之而无不及,想想,若是能让她屈服的话,可真让人心醉啊。
想着想着,就流口水了。
“老大,小的太嫩了,可大的行啊!只要您吩咐一声,兄弟们立马给你绑来!”
“哎!说什么绑那么难听,咱老大看上那乡野村妇是她的福气,凭咋老大在寨里的身份地位,要啥女人没有。她还不是得乖乖在您身下俯首承欢!”一个身材壮硕,脸部却尖嘴猴腮的手下“慷慨激昂”地讨好老大道,那老大乐得飘飘欲仙,越发觉得自己非常人,那老板娘已是囊中之物。
说着说着就开始计划如何让美人自投怀抱。
坐在阴影里的石楠见状,无奈地摇摇头,尔后幸灾乐祸地一笑:自讨苦吃!
“老大老大,不好了!”刚才那尖嘴猴腮的手下连滚带爬的从楼梯上跌下来,惊慌失措地叫道:“那小妞儿跑啦!”
“怎么回事?”
“小的刚刚去检查那小妞儿的状况就发现她......跳窗逃跑了......”他说完就心虚地低下了头,他不会承认说刚才是趁大家注意力都在抓老板娘那儿,就偷溜上楼,对林晓蔓起了歹念。
老大不疑有他,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他狗娘养的!竟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跑了!这要传出去,我袁大兴以后怎么在寨里立足!”说着一把扔了手中的酒碗,一脚踹开面前那人,三步两步跨上楼梯,踹开林晓蔓的房间,一眼就见窗户大开,一条扭成麻花状的床单挂在上边。“老子就不信,一个娘们儿能跑得了多远!”袁大兴看了一眼隔山的村庄,新下了然,“跑得了小的,跑不了大的!你们两个跟我追,其余的人去捉那娘们!”说罢,纵身跳下窗,狂奔而去。
隔壁的南歌一脸悠闲地喝着茶。一群人在福来客栈里闹得天翻地覆,林晓蔓早就被吓醒了,见南歌泰然而坐,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余下三名壮汉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接着不约而同地砸起桌子椅子来,弄的整个客栈噼里啪啦的响。砸到一半就看见紫姨一脸雍容地站在楼梯口,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既不阻止也不求饶。
几人顿觉尴尬极了,觉得自己像是猴子耍戏给人看。阴阳怪气地叫嚣道:“美人,跟我们走吧。到了咋清风寨,吃香的喝辣的好过一个人在这穷乡僻壤里过活。”
紫姨不怒反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清风寨的人!”
“哈哈,怕了吧,怕了就赶紧跟我们走!”三人一脸得意地说道。
“哼,我怕?什么鸟也敢乱叫!石楠!还不动手!”紫姨甩甩衣袖,依旧漫不经心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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