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敢杀个七进七出!”松田宪秀和气的说道,但从他的语气里,我能听出他对那群村民的不屑。
“这么说吧,我军是一只老虎,三国联军是一群狼,而那些村民就是一群羊。按照战力来讲,再多的绵羊,也不可能把狼群怎么样,但是如果因为那羊,让狼群内部发生分化呢?这时候,老虎对付其狼来,不是简单多了?”我打比方道。
“诶,狼怎么会因为羊而反目?”松田宪秀颇为不解的问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我颇为无奈的解释道,“如今的镰仓王国,接受了飞鸟王国的城池,同样的,也接受了他们的军队。此外,在进攻我国之前,三国联军又在村中大肆的抓捕壮丁,强征入伍。可以说,七百多万的联军,起码有百万是以前飞鸟王国的人,要是鼓动他们叛变,那联军就会从内部瓦解,到时候的联军,就是断了翅膀的老鹰,宰杀起来也就容易了!”
“原来还能这样!”松田宪秀恍然大悟,“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你先回去,劝那些村民先离开,这里死了这么多征粮的官兵,镰仓王国的军队,不会放过他们的!”我揉了揉脑袋,说道,“具体的计划,我还没考虑妥当,等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还得再细细的斟酌一番!”
我带着五万多的骑兵,在三国联军运输粮道的地方四处肆虐(有可能有埋伏的地方不去),让他们没心思再攻打和歌城。
保护的人多,我不去拼,靠着速度的优势,立刻逃跑,而保护的人多,消耗的粮食也多,就算运到军营,也剩不了多少;保护的人少,啥也不说,冲上去就是干,然后将粮食往百宝袋里一装,回去之后就送给那些以前飞鸟王国的百姓,来个借花送佛;要是三国联军也用骑兵追击,则逃入山中,熟悉地形的飞鸟王国的百姓们给我们找了一条最适合逃跑,最适合阻止别人追击的道路。
没有办法的三国联军,不得不下命令,最接近战场的城池,必须按照人头缴纳粮食,按他们的意思就是,这些都是军粮,是用来支援飞鸟王国以往的敌人——弥生王国的。
这个命令让以往飞鸟王国的百姓们一片怨声载道。
飞鸟王国以前是富裕,但连绵不断的战争摧残,青壮年都去打战了,很多田地都空置着,很多家里已经没米下锅了,现在还要拿出这么多的粮食,简直是不可能。
“这是什么道理,我们得年轻人都去打战了,还要在我们这么困难的时候来收粮,我们牺牲这么多的年轻人是为了什么?”
“不错,那群镰仓的家伙,根本就没把我们当人看,我们为什么要帮他们拼命!”
......
百姓的反应很是激烈,引起了三国联军的强烈不满,不过一群贱民,居然敢如此****,简直是不知死活。
于是乎,三国联军的士兵拿起手中的军棍,将原飞鸟王国的老幼妇孺打得嗷嗷直叫,最后强行把反对的声音镇压下去,他们不会想到的是,在一片沉寂的背后,酝酿着多么恐怖的怒火。
“军团长,您的挑拨离间,似乎被镇压下去了!”松田宪秀很忧心的说道。
“镇压下去才好!”我乐观的说道,看着松田宪秀迷惑的眼神,我解释道,“飞鸟王国百姓的怒火,就像是那弹簧,压得越是紧,等找到机会被释放的时候,它所带来的爆发力,将会直接粉碎整个联军!”
虽然松田宪秀不是很懂,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焦躁的心也平静了下来,一切都在军团长的掌控之中,这就好。
没有充足的粮草,加上和歌城的援军已到,近七百万的三国联军,硬是拿不下和歌城。
很快,来自各国国王的问责信传来: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依然无法拿下一座城池。
鉴于此,为了阻止我再带人骚扰运粮队,联军共派出了二十万士兵保护粮道,至于多消耗的粮食,向百姓多收割就是了,还有攻城时的损耗,再征民兵就好了。
对于这种情况,我也没有强行去偷袭,虽然我有把握能击溃这二十万士兵,但这必会导致第一军损失惨重,不利于计划的开展。
两天后,忍受不了蹂躏的原飞鸟王国的百姓,各自推选出自己的代表,向三名王国的大都督提出请愿,希望他们能给条活路,能够减少些征粮任务,或者放部分青壮年回家,以种植粮食。
当然,他们的请求被拒绝了,三国国王可是给他们下了军令状,必须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攻下和歌城,要是耽搁了,谁担当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