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了后堂,赵之敬立即吩咐季师爷递了拜访的帖子到叶府,约了叶逢春在宴宾楼一聚。叶家那可是出云的首富。古语有云自古官商一家。何况这个叶府与京城的各个势力都有交情。自是得罪不起。
日到中空,赵之敬早早的就到了宴宾楼的雅间里等候着。不一会儿,大腹便便的叶逢春就笑呵呵的到了,拱着手寒暄道:“赵兄,今日怎么有如此雅兴啊!”
“叶兄啊,无事便不能你我兄弟二人喝喝酒,听听戏了?”赵之敬连忙起身迎到了门前,客气的说着。
二人落座,酒菜上齐后,赵之敬摸着鼻头,一幅欲语还休的模样。
叶逢春于是屏退了左右,待到颇有情致的雅间里只剩下二人时,赵之敬这才说道:“叶老哥啊,小弟我这可是遇到个棘手的事啊。还望老哥指点一二。”
“我就是一生意人,你们官场的事,我哪里懂得啊。”叶逢春谦虚的摆了摆手,都说京城无小官。虽说顺天府尹的官职不高,但是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来的强,做生意嘛,讲究个和气生财。
“可是这件事和您的叶府有关,小弟我可拿不准主意。特来问问老哥。”赵之敬夹了个花生米,边嚼边说着。
“哦?和我叶府有关?”叶逢春疑惑的反问了句。
“今天一早,有人击鼓鸣冤,说叶府的四小姐将其姐姐给活活打死了。叫什么来着…对了,是个叫绿痕的丫鬟。”赵之敬简洁的陈述了过程。然后瞄着看了叶逢春的表情,可是没看出些门道。
“原来是她啊。是有这么个事情。这丫头不知怎么的失足溺死在了府里的池塘里。怎么说是在叶府里被害死了呢?我叶府虽不是富贵人家,但也不至于为难下人。更何况这绿痕的卖身契还在我叶府呢。”叶逢春面无表情的说着。
“叶老哥,您这就是说笑了,整个出云,那是您说第二,可没人敢说第一啊。”赵之敬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替叶逢春斟了酒。奉承的说道。
“老哥啊,您也得替老弟我想想啊。顺天府尹的位子,可是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一着不慎,老弟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啊。”赵之敬苦笑着喝了口酒。
“赵老弟,就冲你给老哥通这个风,老哥领你的情,该怎么办那就怎么办,必不让你为难,再者也让全京城的人看看我叶府到底是怎样的人家。”叶逢春底气很足的说道。
推杯换盏间,聊的都是京城里的局势。待到都有醉意的时候,才出了宴宾楼的门。
叶逢春闭目端坐在马车里,对着黄管事吩咐道:“回府后,请夫人到书房见我。”
叶逢春坐在楠木椅子上,书房里的温度暖的让人昏昏欲睡。丫鬟掀开厚厚的门帘,端上一杯浓浓的茶,让叶逢春解解酒气。
“老爷,您急着找我有事。”阮氏行了礼后,问道。
叶逢春看了阮氏许久,像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个花来才肯罢休。绕过书桌后,站定在阮氏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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