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就是。要不就显得生分了。”
叶莫寻等人见三皇子也是真性情,几杯烈酒下肚,气氛逐渐就热闹了起来。推杯换盏间从京城形势,天下民生聊到到歌舞曲乐等等。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只差是当场歃血为盟,结为异性兄弟才肯罢休。
酒逢知己千杯少,古人诚不欺我啊。不知不觉已到戌时,叶莫寻已是醉酒微醺。黄旺附身在叶莫寻的耳边低语道:“少爷,我们该回了。今天才回的京城,不比我们在江州。”
叶莫寻这才反应过来,是要回去了。于是踉跄着站起来拱手对着三皇子说道:“请殿下恕罪,原本想着要与大家彻夜长谈的,只是今日才远足而归,自然要陪陪父母,以敬孝道。”
司马睿摆了摆手说道:“百善孝为先。叶老弟,好样的。来日方长,咱们改日再聚。”
听到叶莫寻要走,汪止礼与凌天傲也不好再留,于是也推脱着也要回家敬孝道一道出了门。
司马睿站在窗口,看着楼下走路踉踉跄跄的三人,面色沉静,哪里还有刚才醉酒的模样,眼里精光外露,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觉得这个叶大公子怎么样?”
不知何时,司马睿的背后站着一个一身黑色衣衫的清瘦男子,整张脸上覆着银色的面具,只漏出一双杀气四溢的眼睛,和紧闭着的薄唇:“草包。”男子回答的简洁明了,语气森然。
“哦?”司马睿很是诧异的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心里想着果然太子身边的人都不是善茬。这识人的眼光真是毒辣到极致。
“难怪太子殿下对林绝先生赞赏有加。果然名不虚传。”司马睿毫不掩饰的赞赏道。
“多谢三皇子赞赏,属下愧不敢当。”林绝不卑不亢的回答着。说不上恭敬,又说不上造次。
司马睿皱了皱眉,看着林绝,林绝丝毫不见惧意与其对视着。良久,司马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笑着转身下楼。
叶莫寻在黄旺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墨砚楼走去。经过前厅时,只见叶逢春正负手站在光影里。神色阴晴不定。
“老爷,您还没睡呢?”黄旺架着叶莫寻向着叶逢春打着招呼。
“爹,你怎么长了四个眼睛啊。”叶莫寻模糊的双眼,看东西起了重影,踉跄着脚步伸手要去抓叶逢春。
叶逢春看着眼前的不成器的儿子,顿时火冒三丈。吼叫到:“来人啊,给少爷醒醒酒。”
有小厮快步走了进来,愣愣的站在原地,面面相觑的不知道用何方法醒酒?叶逢春见众人不敢行事,说道:“给我用水浇醒他。”
一个小厮快步的跑了出去,不一会用盆端了水过来,正准备兜头给浇下去,只见阮氏哭喊着走了过来,一把将盆给打翻,“哐当”一声,水盆落地,溅起一地水花。
“老爷,你这是要干嘛呀?您要是不待见我们母子,就赶我们娘俩出府去吧。大冬天的一盆冷水浇下去,您这是要我儿子的命啊。”阮氏抱着摊在地上的叶莫寻哭的是一把鼻滴一把泪。
叶逢春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着阮氏说道:“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被阮氏这一顿搅和,惩罚自然是进行不下去了。叶逢春一甩衣袖,愤然离开了。
阮氏将醉酒的叶莫寻送回墨砚楼后,又亲自替叶莫寻脱了外衣,擦了脸。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来仪阁。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万事还是得自己来筹谋。阮氏躺在床上一时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