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烈推着司马衍道前厅时,众人皆起身行礼。
司马衍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司马烈只抬手示意众人免礼。
“五弟,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太子今日都便服前来,又体恤众人免了跪拜之礼。”司马睿这番话直指司马烈端着皇子架子,又越过太子之上行事,实在狂悖至极。
司马烈素来目中无人,只当没听见司马睿的话语,朝着太子抱拳,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到自己的雅间。
司马睿饶是性子再好,也是黑着一张脸,甩着衣袖,愤愤道:“仗着自己的几分军功,就如此目无兄长,实在是孺子不可教也。”
众人也楞在原地,面面相觑,都说皇子间诸多不和,不想竟不和至此境地。这五皇子素来不拘小节,竟见着太子也只是按照江湖儿女的似的抱拳行礼而已。
“无事,无事,大家继续畅饮美酒。”司马杰挥手示意众人不必拘谨。
众人应是,见到太子入了雅间,外厅的众人才渐渐的又热闹起来。
少倾,叶逢春便携着叶莫寻站在厅房的东北角,手持酒盅,对着众人压了压手,示意安静。
又干咳了两声,朗声道:“今日犬子大婚,承蒙各位抬爱,拨冗前来参加犬子的婚宴。叶某满饮此杯谢谢众位大驾光临。”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边上有侍女将杯中酒倒满,叶逢春说道:“第二杯,我们大家一起敬太子殿下,以及几位皇子殿下。叶某何德何能,只是一介商贾,犬子大婚,竟然惊动太子与诸位皇子们,着实受宠若惊。这也是我叶府的无上光荣啊。”
叶逢春举杯先是对着太子的方向示意,又对着五皇子方向举杯示意。这才一饮而尽。
场中的格局明了,叶逢春原想着太子为尊该是先敬才是。左思右想又觉着似又冷落了五皇子。为了两边都不得罪,只得拉着众人一起敬了诸位皇子。
如此一锅端,倒是谁也怪不到自己身上。
今日到府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京中权贵之人。叶逢春丝毫不敢怠慢,携着叶莫寻挨个敬酒。等外厅的一应人等都应付妥当,又仔细的思索片刻却无遗漏或招呼不周的地方。
最终还是先到了太子的雅间。“今日诸事琐碎繁忙,招呼不周,还请太子殿下及三皇子殿下莫要怪罪。”
“草民自罚三杯,以示歉意。”叶逢春也不待太子劝阻,连着喝了三杯烈酒。
“本王与令公子私交甚好,按辈分来算,该称呼一声叶伯父的。您实在是太客气了。”司马睿笑的一脸谦逊连忙起身迎着叶逢春坐在了太子的下首。
叶逢春这样富可敌国的人,自然有让皇子屈膝奉承的资本。
叶逢春推脱了一会,见三皇子执意,太子也放话说是今日无君臣之分。只得略有不安的坐下。
“太子殿下今日能够光临寒舍,实乃草民意料之外啊。草民敬太子一杯。”叶逢春起身端起酒杯在太子的杯身偏下处轻轻碰了下。
“叶老着实客气了。如今犬子娶得佳人。往后咱们也就是一家人了。本宫今日前来也是应当。”太子很是给面子的也满饮了杯中酒。
户部尚书乃太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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