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为之一静。
人们错愕的看向说话之人,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奇葩。
过河拆桥的人他们见得多了,像这样河还没过完,就迫不及待拆桥作死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就不怕惹怒了天一宗的人,再把她关起来?
说话的是一个气质骄横的少女。
见众人都看过来,少女不但不觉得自己有错,还理直气壮的道:“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天一宗天天把除魔卫道,匡扶正义挂在嘴边,可这样生剥人皮的事,是正道所为的吗?”
“杀人不过头点地。即便这些邪修罪大恶极,把他们杀了就行,何必这样折磨他们?这样惨无人道的行为,与邪修又有什么区别?”
“我觉得……”
“你可闭嘴吧!”宋清欢听不下去了,愤怒的打断她,“要不是思思救你们,你们现在还在院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那会儿你怎么不把你这堆大道理讲给邪修听,让他们放了你们?”
“对着邪修,你就吓得跟个鹌鹑似的,怂包一个;遇到救命恩人,不说感激,反而一通狗吠。呸,什么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玩意!”
“再让我听见你说一句思思的不好,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其余人也不满的看着散修联盟的人,怀疑他们的脑子坏掉了。
邪修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
这女人倒好,反倒替邪修打抱不平起来,不是脑子坏了是什么?
另外两个散修联盟的人也没想到同伴会说出这样的话,又是尴尬又是恼火,低声喝斥道:“王琴,赶紧向天一宗的道友道歉!”
王琴仰着脑袋,不服气道:“我哪里说错了?你们怕天一宗的人,我可不怕!要不是天一宗的人惹祸连累了周鸣,周鸣用的着散功重修吗?”
“可恨天一宗的人竟然还好意思让人感谢他们,依我说,这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另外两个散修气道:“这事早就过去了,你又提他做什么?再说了,这事儿和谢道友、邹道友有什么关系?”
王琴道:“我就是看不惯他们的样子。嘴上说的那么正大光明的,行事手段不也照样恶毒狠辣?生扒人皮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谁知道背地里还会干些什么勾当。”
谢思思原本还挺生气,听王琴这么乱七八糟的的说了一大堆,忽然就不气了。
不但如此,她还拉住了想要跟王琴动手的宋清欢。
宋清欢气的脸都青了:“你拉着我做什么?这小贱人,不给她个教训,她就不知道好歹。”
见谢思思拦着宋清欢,王琴更加气盛:“看吧,被我说中了,心虚了,不敢动手了吧?我就知道,像你们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啊,你做什么!”
对于这样的蠢人,谢思思一个字都懒得跟她说。
上前一脚,直接将王琴踹回小院,同时指挥着邪修:“去,把那个阵法恢复了。”
扭头又吩咐秃毛:“把奎七也扔进去,让他们俩做个伴。她不是说我残忍吗,就让她用不残忍的方法好好对付奎七吧。”
秃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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