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玛琼琳·朵轻轻笑着,嘴缓缓裂开,露出贝白的牙齿。“要打架吗?”
突然,双方之间剑拔弩张,两者双目对视,在无声中展开了交锋。
或许只需要一个信号,无论什么都好。
鸟叫声,钟鸣声或者一个咳嗽,平衡一打破战斗就会开始。
寂静在房间里蔓延,狭窄的房间里,气压低到让人难受。
夏娜望着对面斗志高扬的眼神,深深吸了口气。
“不是,如果其他时候,我会乐意奉陪,但现在,请听我说下去。”
缓缓地把大太刀收回到披风,夏娜叙述起她的猜测。
“你说是,那位厉害得不像人的少年,曾经叫你保护平井缘?”
玛琼琳·朵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纤细的手扶了扶额头。
“他应该是猜到了某种东西,或者带着某种担心,所以才会如此安排。”
“但是不应该?”
玛琼琳·朵手指轻敲的桌面,眉头皱起,像在思考着什么。
“他很厉害对吧,那么由他来保护不是更恰当吗,而且还可以享受蜜糖般的甜蜜?”
玛琼琳·朵又笑了笑,不过这时没带什么恶意。
“不清楚,他说要准备某些东西。”
对于陈镜,除了异常的毒舌外,他还有一点让人恨的痒痒的。
明明有了计划,却是不说清,要人去猜。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突然,玛琼琳·朵抬头,这吓了夏娜一跳。
“捡骨者--拉米是什么身份,当时在美术馆的战斗过后,它施展过一个自在法。”
玛琼琳·朵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脑中的想法驱散。
“这是个十分高难度的自在法,它与其他的类似于‘幻像’的自在法不同,它是小范围地屏蔽了一片空间。十分的隐秘,在和那位少年接触的时候。这样高深的造诣,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使徒所有。”
“你还没知道吗?”
夏娜轻轻说出那个名字,毫无疑问,后者听到那个名字时露出见鬼的眼神。
“不可能。怎么.......可能......如果这样,他为什么要像丧家之犬一般,被追杀得四处逃窜。”
“这个是真的。”
久违的,阿拉斯特尔沉厚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听说她为了复原一件东西需要大量的存在之力,所以她奉行的节约主意,把自己置身于火炬之中,还有避免战斗,都是为了避免消耗存在之力。”
“但.....我相信,现在一定事情有变了。”
玛琼琳·朵的的声音严肃以前。
“因为我想,我们的少年好像和她有了一些秘密的协议。那个两个家伙好像在某或的什么。”
“不会的。那想说什么?”
夏娜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她心中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但马上她又把它甩出脑袋。
玛琼琳·朵饶有趣味看着她的表情,接着转头问。
“田中,他是从吉田一美那里听说过的,那位老绅士和少年在美术馆四楼的会面。”
“是......是的。”被叫到田中榮太慌忙应道。
玛琼琳·朵一步一步走进夏娜,她的眼睛浮动着一些同情。
“我没说你的想法没错,可能真的有潜藏的敌人,但是也有一种可能性,陈镜,他本人就是幕后的黑手。”
玛琼琳·朵的声音慢慢地滑进夏娜的耳朵。
“因为无论陈镜还是螺旋的风琴两者都需要大量的存在之力。”
这话在夏娜的耳朵里回荡。
“如果再次见面,那么把我当做敌人吧。”
陈镜在夏娜的书桌了留下这样的一句话。
那么,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一时间,夏娜迷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