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数宝石的袈裟,明眸皓齿,英俊潇洒,虔诚无比。
三天三夜,整个常青寺的僧人们滴水未进,嘴唇干裂,面色苍白,声音沙哑,却没有一个人停止过一瞬间。
红色的灯烛点了又熄,香烟缭绕了整个国都。
当第四天的晨钟响起的时候,行乐站起身来,咧了咧嘴,结果把自己的嘴唇抻出一个口子,漏出一滴血,啪唧掉在地上砸出一朵花。
行乐嗓子沙哑,发出的声音就像两块石头互相摩擦一般:
“吾兄走好。”
行乐双膝跪地,双手合十。
在所有的僧人们喝了两大马勺的凉水和半屉菜包子之后,汇聚到了擎天寺。
“行厄师兄为我们用生命探索出了打败沉渊子的唯一方法,如今的府前山高手如云,黄辉冯暂且不算,道宗的实力越发强大,而且府前山后面还有一个做饭的厨师,据初步估计,实力不在黄辉冯之下。”
“沉渊子时间不多,而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沉渊子死后,一旦道宗得到了闶阆国教的地位,那么道宗必将成为无可争议的大陆第一教派,而那时我们佛宗的地位势必一落千丈,道宗和我佛宗素有积怨,而皇室也势必倒戈,只怕那时,佛宗都会不复存在。”
“所以我们必须团结能够团结的所有力量。”
“比如道宗。”
众人愕然。
行乐道:“行厄师兄在闶阆多年经营,为我们取得了击败沉渊子,并且让佛宗地位更加稳固的情报。”
小矮马的屁股晃来晃去,余夏的屁股坐在马屁上晃来晃去,但是晃出京城还不到十里路,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是王治河,此王治河,非彼王致和。但是熟悉的感觉是差不多的,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英俊潇洒版的王守义。
“呦干啥呀?”余夏问道:“推销啊?”
“兄弟,这个香火钱我们是全凭自愿的……。”王治河反射性地回答道:“我呸!我不是推销的!”
“你不是?”余夏对此表示怀疑:“那谁是?”
王治河一时语塞:“今天我不是来推销的。”
余夏还不相信:“那你到底是来干吗的?”
王治河正色道:“我今天是来问你个问题。”
余夏对于这些人的洗脑能力非常有信心:“什么问题?”
“你知不知道关于道宗的事情?”王治河问道。
其实余夏还真知道不少,因为自己的老娘很信道宗的教义,不过很重要的一点是因为信道宗成本小,一张画像就妥活。
“我倒是知道不少。”
“那你知道创教的那位前辈吗?”
“知道啊,你想说什么?”余夏道,心里时刻提防着这又是什么营销策略。
“那位创教的大能曾经是沉渊子的徒弟。”
“不能够啊,他不是已经飞升了吗?”余夏很疑惑,随时准备挑刺。
“并不是,他死于沉渊子之手。”
“那位创立道宗的大能,死于沉渊子之手。”
行乐说道。
所有和尚尽皆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