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知道。”
“你可知道墨门?”莫天一他一字一顿道:“这墨纹剑是两千多年前墨门的信物,我剑神宗莫字其实是取于墨门的‘墨’字。我剑神宗不过是墨门的一个分支而已,虽然绵延两千年终于立于武学圣地之位。由于一千年前的千年奇才赤天离的大劫难,我剑神宗受损很浅,所以反而是成了矮子中的将军,忽然崛起了。”
“墨门,那是个什么门派?”
“墨门,一入墨门,终生黑衣。那是两千多年前只隶属于古巫国的宗派,门派内武学玄奇玲珑,又掺和着巫术分支,当真是玄妙异常。墨门内戒律森严,门派弟子都叫作‘墨者’,而掌门人号称‘墨主’,掌门人的信物就是这墨纹剑。”
安澜皱眉道:“那也真是奇了,我娘亲只是给了我这把剑让我行走江湖,却也没有告诉过我这剑的来历。我一直以为这剑是我家传宝剑,并不知晓。”
“敢问姑娘的娘亲是?”
安澜眼光一转:“剑神宗主,你问多了。”
安澜话虽然这么多,但是实际上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的母亲?
安澜的记忆中,母亲几乎是单一到苍白的人。
永远只督促她练武,一直在强调她的仇人是楚阔海。母亲给了自己剑,告诉她就要用这把剑杀死楚阔海。
安澜怀疑过自己是否是母亲亲生,但是她几乎是和母亲是一个坯子里出来的,确实是母女无疑。
母亲督促自己练功,督促自己学习天下武学精要,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了其他的交流。
莫天一见到安澜不说话,便说道:“不知道姑娘高姓大名?”
“没有什么高姓大名,我叫安澜。”
“安澜姑娘,你告诉我们的事情,我们记下了。如果以后核对属实,那我们自然会尽力去阻止夏履霜。”莫天一从怀中取出另一枚令牌:“这是我剑神宗的万里令,只要捏碎这令牌,我们剑神宗就会知道姑娘的方位,与姑娘相联系。”
安澜接过令牌,点头道:“也好。”
……
雪暮又被关押了很久。
阴暗,潮湿,安静。
这一天,雪暮的耳朵贴在墙面上,他不是想听到什么,他只是因为太无聊了。
他已经把自己的经历回顾了很多遍,他找到了一些有违常理的记忆,但是却无法去证实这些是虚假的记忆。
他现在已经陷入了无聊,一种让人绝望和恐慌的无聊。
忽然。
对,就是忽然。
雪暮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敲击墙壁——不,与其说是在敲击墙壁,更像是在挖掘。
雪暮猛然间就感觉到全身的血液流动起来了。这么长时间,他终于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那无疑是希望的声音。
雪暮对着墙壁那头敲了敲。那边墙壁敲击的声音立刻停止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又开始敲击墙壁了,而且方向感明确了许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雪暮终于在这个死寂的地牢里感受到了生命的气息。
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这监牢里,他还活着!
他知道了太多的秘密,他一定要活着出去,把这些秘密全部揭露,让恶人受到惩罚,让善人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