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父母是普通职工,现已退休,最近出国旅行了。我自身经济条件尚可。结婚的话,小黛若是对现有的房子不满意,可以重新选套婚房,落在她的名下。二老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出来,我会努力做到。”
邵鎏语气诚恳恭敬,说完这番话,他向老言举杯:“伯父,您随意,我先干为敬。”
他头部微仰,喉结缓缓滚动,一杯酒滑进胃里。
他举了举空杯,落坐。
老言两口子此刻表情已经不淡定了。
尤其是言母,脸上一片惊奇之色。
她脑中有一根评分线,此刻正在噌噌往上窜。
在她有限的记忆里搜索一圈。
邻居、同事、亲戚,好象没有比邵鎏性价比再高的男人了。
邵鎏的性价比,噌噌蹿到了最顶端。
老言握着酒杯,表情有些发傻,他想了老半天,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就是,就是负责三年前那件经济大案的律师,是吧?”
邵鎏打过几个特别响的案子。
三年前那件也属其中之一。
力挽狂澜、绝地逢生,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他打出了漂亮的一击。
邵鎏点点头:“是的,伯父。”
老言嘴巴快闭不上了,他扯扯老伴的袖子,飞快地给她解释:“你知道的吧,当律师也有好有糙,邵鎏是律师界里最棒的律师。报纸新闻都登过了,他是那个什么十大杰出人才,还是业界精英,”老言脑子里的词不够用,他干脆笼统地总结,“反正就是很厉害很厉害的律师。”
言母眼睛睁得溜圆,邵鎏的性价比,杠杠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慌忙站起来:“你说我这脑子,我刚想起来,冰箱里还有两包虾没做呢,我做油焖大虾最拿手,你们等着。”
言宛黛用手掩脸,老妈的画风转变得未免太快了点儿。
老言起身去拿邵鎏的杯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不在意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身体健康最重要,你只喝一杯就行了。”
老言坚持,邵鎏就没再说什么。
老言坐回座位,有滋有味地喝完自己杯中的酒。
言宛黛闷头吃饭。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她能掌控的。
老妈手头快,不一会儿炒了两个菜出来。
她热情地放到餐桌上。
“来,尝尝我做的菜。”
她双手放到桌上,笑眯眯看着邵鎏吃菜。
邵鎏:“伯母,你也吃。”
老妈点头:“你吃。”
老妈拿起筷子,眼睛依然看着邵鎏:“你的房子,是贷款买的?”
邵鎏:“是全款买的。”
老妈面上一喜:“那你们律师事务所还有啥外债?”
言宛黛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老妈腿一下,老妈权当不知道,把腿挪个地方,等着邵鎏的回答。
邵鎏放下筷子,认真作答:“伯母,我个人无任何外债!目前存款还可以。”
老妈用手摸摸嘴巴,试探地问:“那个,存款,有一百万?”
言宛黛生气了,“妈,你怎么连这些问题也问?邵鎏有钱没钱都是他的,跟你有关吗?”
老妈剜了女儿一眼:“人家邵鎏还没说什么,你急个什么劲。”
邵鎏笑:“存款不多,就,几千万吧。”
老妈嘴巴张大,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她朝女儿举手:“行了行了,你不用给我甩脸子。我啥也不问了,吃饭,都吃饭。”
“伯母,陈老师那边如果有什么问题,我来处理就好,不需要黛黛出面了。”邵鎏说道。
老妈这回没有意见了,她痛快地点头:“陈顺明那边,我会处理。你们啊,就别操心了。”
中午之前,她还看着陈顺明是盘菜,现在有邵鎏比较着,她觉得陈顺明干脆拿不上台面。
长相拿不出手,工资收入拿不出手,家庭经济状况也都一般般。
性价比跟邵鎏完全没有可比性。
言宛黛偏头,看着邵鎏一副端正认真的态度,心里莫名涩涩的。
她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她起身回了屋子。
她爬到床上,被子一裹,将自己整个蒙在了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头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黑暗沉闷的被子里,透进一点儿光亮。
接着,她连人带被子被裹进了男人的怀抱里。
邵鎏整个抱着她,侧躺在床上。
言宛黛挣扎几下,想起来。
被子在她的奋力挣扎下,几乎全部滑落了。
但她自己还趴在邵鎏身上,而邵鎏,已经由侧躺变成了平躺。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面色不愉地问他:“你想干嘛?”
“应该是我问,你想干嘛,”邵鎏声音低沉,“你想公开,我就公开了。”
他音色淡淡地陈述事实。
言宛黛闭了闭眼睛:“我感觉不到你爱我。”
这两天,他几次三番的介绍自己的身份。也会请她吃饭,送她回家,但一切都像走流程。她总觉得缺点儿什么。
就像她沐浴在阳光下,却感觉不到温暖。
他说他爱她,她却感觉不到。
邵鎏皱眉:“感觉不到?”
他在思索:“那我应该证明给你看。”
他眼眸抬起,盯着言宛黛的脸看了几眼,目光扫过眼睛、鼻子,最后落到她红润的嘴唇上。
他眼神闪了闪,心中似乎有了答案。
他箍住她身体的右手,往上走了走,抚上她的后脑勺,他的身子上抬,右手下压,两人的嘴唇触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