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邵鎏转过身, 恭敬地回答:“伯母好, 我是言宛黛的男朋友。”
“男朋友?”母亲的反应比父亲的大, 她瞪着眼睛看向邵鎏,手指向屋内, “那还等什么, 赶紧进屋。”
女婿上门, 岂有晾在外面的道理。
言宛黛面对越来越失控的情形,用手拍了下脑袋,她不客气地推了把邵鎏:“你快去医院吧。”
她转向二老:“爸、妈, 他身体不舒服, 还赶着去医院打吊瓶, 改日再请他来家里做客吧。”
她推着老妈往屋内走, 不忘回头招呼父亲:“爸,把垃圾放门口, 我明早扔。”
老言愣愣的“嗯”了声, 放下垃圾进了屋。
言宛黛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被关在门外的邵鎏摸了摸鼻尖,从容下楼。
屋里, 父母将言宛黛拉到沙发旁坐下, 开始了事无巨细地盘问。
“他多大?是干什么的?父母做什么?一个月挣多少钱?有车吗?有房吗?有债务吗?”
老妈嘴快, 嘴巴像机关枪一样扫射出一串问题。
言宛黛双手捂着嘴巴, 考虑如何回答才能在她和邵鎏失恋的时候, 母亲不至于抓狂。
母亲急得不行, 用手扯把她的袖子:“死丫头, 快说啊。”
“他姓邵, 就是个普通律师,房子是租的,车是借的,他比较花心,就会做表面功夫,完全不靠谱,我和他成不了。”
言宛黛情急之下,只好如此搪塞父母。
依着母亲的性格,要是知道了邵鎏的条件,肯定会劝她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去。然后满世界地宣告自己闺女找了个好女婿。
在母亲眼里,选男人完全不看外在,房子车子票子加起来,就是一个男人的性价比。
邵鎏铁定是母亲见过的性价比最高的男人。
“这么个条件,你还处什么处?”母亲果然不乐意了,“光皮囊好看有什么用?老了还不都皱成一堆虾皮?”
母亲铿锵有力地替闺女做了决定:“明天分手,必须分手。”
她手伸向言宛黛:“手机呢?”
言宛黛看父亲一眼,父亲一脸的无可奈何:“快听你妈的吧,要不……”
老言指了指自己,言宛黛立马明白了老爸的意思。
自己今晚要再不顺着老妈,老爸那里肯定不好过。
母老虎发威,殃及全家。
母亲是政治老师,天天上课给那帮学生讲政治,讲得口沫横飞的。
有不爱听课的孩子,母亲看不惯,但现在的学生难管,你说多了,家长动不动就找上来,指责老师对学生态度不好。
母亲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不管学生听不听,都照讲不误。
可能是在学校里没把自己的工作能力全部发挥出来,所以母亲在家里动不动就发脾气。
脾气起得急,每次都拉出一大堆话来数落老公和闺女。
但凡有个不听指挥的,就有了她发挥的空间。
非得把道理讲透了才能睡得着。
言宛黛动不动会躲出去,可老言没地儿躲啊。
你甭管在外面待多晚,他都得回到床上睡觉。
言宛黛的妈妈迟早会逮到他。
思及父亲的难处,言宛黛拿出了手机。
她揉揉自己的胸口,给陈顺明打了过去。
电话只响一声便接通了。
言宛黛尽量柔着声音。
“陈老师,你好。我是言宛黛。”
“哦,是你啊。”陈顺明声音听起来不怎么高兴。
“上次的事情真是对不起,我诚恳地向你道歉。你看,你什么时间方便,我请你吃顿便饭吧,也算是你给我一个当面道歉的机会。”
言宛黛的姿态放得很低,老妈满意得频频点头。
“这样啊,”陈顺明拖腔拉嗓的,“明天正好是周末,那就明天中午吧。”
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言宛黛放下电话,瞪老妈一眼:“这下满意了?”
老妈堵了几天的心,立马通畅了。
她站起来,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腰:“我要睡了。”
言宛黛父女俩对视一眼,都笑了。
等老妈回了卧室,老言拉起闺女的手:“小黛啊,人活在世上,哪有不受委屈的?你妈跟着我一辈子,也没享大福,你就委屈下。明天见过陈顺明,这事就撂下了。”
老言想到一事,问:“对了,你上次说他讹了你三百块钱是怎么回事?你们连面都没见过,他怎么讹的?”
言宛黛就将事情经过说了遍。
老言听罢就皱起了眉头:“你妈太轻率了。这种人竟然介绍给你相亲。”
言宛黛摇摇头:“无所谓了,无非就见一面。怎么说,他爸也是你们的领导,我闭着眼睛道个歉就完了。”
她忍一时,换父母个安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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