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到什么了?”不管他是好主意坏主意,总之得听听才是,万一提供了思路也是很有用的。
莫段然干笑了两声,说道,“哼哼,你们看,办法,就是它们!”莫段然用手猛地一指那两条死蛇,信心满满的说道。
我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那两条蛇,莫名其妙的看着莫段然,说道,“大哥,什么意思?用那蛇去捅开那门?还是用那死蛇去撞?虽然这动物死后身体会僵硬,但那死蛇也不至于僵硬成两根柱子啊……”
莫段然无语的看了看我,说道“大姐,你的脑洞可比我大多了啊,超出了我的预期。”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到底是什么办法啊,你倒是快说啊。”
莫段然神秘的一笑,说道,“咱们不是想找流质的东西嘛,这么大两条蛇,它们的血……不就是流质?”
我听了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真是个大胆的想法!
而且……总有种莫名的恐怖和血腥!
我愣了许久,还是星柞大师先开口说了话,“咝,你这个想法其实可行,而且……好像是唯一的办法了。”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接受,但是,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了…!
“那……那咱们,怎么取血?”我艰难的问出来,这件事我越想越觉得复杂,越想越觉得奇怪,甚至难以启齿。
星柞大师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没事的,放松点。”我点了点头。
莫段然说道,“要不,咱们用咱们的钢钎,把这蛇怪从两边架起来,让它横在那门的上方,然后切一个口子,然后……”
星柞大师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说道,“你敢不敢想一个操作再大点儿的办法,你有本事你去把它架在空中。”
莫段然砸砸嘴,尴尬的说道,“好像确实有点难度,那怎么办?”
星柞大师从背包里翻了翻,找出来两个空水壶,摇了摇说道,“这里没水了,正好可以排上用场的,就接上两壶血,然后,你,爬上去倒上就行了。”星柞大师掂着两个水壶,用下巴指了指莫段然,轻快的说道。
莫段然一愣,用手指着自己,说道,“我?天呐,大叔,我可是个伤员啊,轻易连路都走不了,你居然安排我做这么…这么……这么难的工作。”莫段然的词汇及其匮乏。
星柞大师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是一个健壮的青年人,应该有男人的担当,你不做,难道要妇女儿童老人来做?这不符合国际惯例啊,你颜面何存?你过得去吗?我不相信你能做出这种事,我不相信你的良心会有地方安放,我不相信你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不会心悸惭愧,你怎么能这样无情,这样无义,这样无理取闹呢。”
我差点笑喷,我不知道星柞大师怎么能如此流畅的编出来这么长一串酸臭的词儿,说的莫段然一愣一愣的,实力证明了词汇量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