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们从羊角镇来哦。”少女天真浪漫,不懂世事人情。
花家主人看着夏小怜,有些怜惜。
“敢问小姐可是姓夏?”
“我叫夏小怜,夏是夏花浪漫的夏,怜是楚楚可怜的怜。”夏小怜可爱的道。
兴是听到了这句话里的某个词眼,花家主人笑了笑。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花茶。
“那那位公子可是夏小姐的兄长?”
“自然是。”小怜没有犹豫这样道。
听到这话,殷槐愣了一下,低头又喝了一口手中的花茶。
“那这位公子可姓夏?”花家主人继续问道。
“我叫殷槐。”殷槐蹦出了一句话,然后继续沉默,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一眼问话的花家主人。
似乎没有听到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姓,花家主人也沉默着喝着花茶。
大厅竟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尴尬很难被打破,不管是喝着花茶的花家主人,还是沉默的殷槐都不擅长此道。
擅长的人已经成了鬼,好在他的妹妹也从哥哥那里学到了些窍门。
“请问,花家的花可还是花将军的花。”
花家的花指的是这满园花香的花,指的是座上的那位喝花茶的花家主人,指的是座下垂手而立的花家少爷。
花将军的花自然指的是历史里那位有名的花将军,那位常胜将军的裨将。
听到这话,花家主人再次涕泗横流,一把抓住那花家少爷一同跪倒在地上。
像之前在外面一样,只是这次跪下的还有那花家少爷。
“花家花点红携子拜见小主。”
那是流传至今的礼仪,这是流传至今的情谊。
那时的花家主人是夏家将军的裨将。
夏小怜看着拜倒在自己身下的两人,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收好自己的惊讶,摆出一副安然若素的样子,平静接受了这跪拜大礼。
“起来吧。”夏小怜糯糯的声音响起,带着平日里没有的尊贵,似乎她一直都是那个在夏城被当做公主的小怜,而不是那个喜欢骑马捣蛋的淘气少女。
殷槐看着,没说什么。
夏何藏在一边的阴影里,笑着,满是欣慰。
“那小主的兄长如今在何处?”
“不知。”
“那小主可是要去往大殷临安?”
“不知。”
“那小主可愿在鄙舍停留几日,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不知。”
夏小怜一问三不知,只是把目光放在喝花茶的殷槐身上,似乎一切都由他做主的样子。
花家主人不清楚自己的小主为何对那男子那般重视,最后,像是不甘心的问道。
“那敢问小主,是否愿意看一看我花家的花海宴?”
夏小怜笑靥如花,甜糯糯的回应道。
“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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