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契丹人个个勇士,没有怕死的懦夫,只有你们汉人和鲜卑的余孽才会摇尾乞怜!
郭信冷笑不语。
萧天佐双眼圆睁,说道:你笑什么?
郭信冷冷道:你说契丹个个勇士,我就不信,你身边的那几个家丁我看就不是什么不怕死的勇士,如果我有本事杀他们,他们必定会向我摇尾乞怜!
萧天佐生性莽撞耿直,最受不得人家激将法。大吼道:胡说,我萧天佐的家丁更加是契丹的一流勇士。
萧天佐愈说愈激动,竟然挥出宝刀,咔嚓一声将身边一家丁半个脑袋削了下来。可怜那家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命归西天矣!余下四位家丁见此,人人心中大骇,脸上皆是惊恐之色。
“呵呵呵…………”,郭信微微笑道,怎样?你看看你那几个家丁,倒是不怕死的模样吗?
那萧天佐平素以英雄自居,人人都不敢惹他,这番被郭信激将法气的红了眼睛,回身将一个家丁前胸黑袍抓住,一把从马上拎了起来,这边手里宝刀就要捅了进去。
“小王爷,饶命啊!小的平日里听命差遣,从未怠慢过……”,那家丁不求饶还好,这番求饶倒是气的那萧天佐怒不可竭,还未等那家丁说完,一柄长刀早捅了个透心凉。
那三个家丁见状,早吓破了胆,知道求饶必死无疑,口里念着:小王爷疯了,发一声喊,四散而逃。
“回来……回来……,我们契丹没有怕死的孬种……”,这边的萧天佐如一头猛虎一般,不住的呼喝,他越是声嘶力竭,那几个家丁越加不敢靠近他,早跑的无影无踪了。
那萧天佐见众家丁早已四散而逃,不住的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我平日里终日与你们喝酒吃肉,大秤分金银给你们,却这般贪生怕死……”
郭信肃然道:你那些家丁都是酒肉金银养出来的,就好像我放的羊儿一样,他们只知道你带着他们是出来吃好的喝好的,要是要命的事情,他们早就四散而逃了。你那些家丁又怎能和他们主仆二人相比,他们是身死族灭患难与共的主仆关系,契丹纵然强大,但也不能证明契丹人一定骨子里就比异族高贵。
“不可能……不可能……”,萧天佐如同害了失心疯一般,不住的念叨,胯下的马儿该是等的久了,自己调转马头向来路奔去。
青奴见萧天佐要离去,向拓拔嫣然使了个眼色,此时那萧天佐孤身一人,青奴自信与拓拔嫣然可除掉他,想到此处,抽出宝刀就要杀上前去。
拓拔嫣然摇了摇头道:算了,他虽然是契丹人,却也是一个视尊严超过生命的少年英雄,我们就这样取他性命,也不是我们鲜卑人的做派。父汗在天有灵,也不会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青奴听拓拔嫣然这般说,也就将手中的长刀放回刀鞘,立在身旁对拓拔嫣然道:公主,汉人就是如狐狸一般,大汗在日,常嘱咐我等要提防汉人的诡计,只是……,青奴知道说话有点过了,急忙话锋一转道:只是这位少年英雄却是汉人今日用这种激将法将萧天佐退去,的的确确救了公主和青奴的性命。
拓拔嫣然揉了揉鼻子,向郭信微微点头,算是略表谢意了。郭信知道她还未前几日之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去怪她,一样点头还礼。
“好好好,有智有勇有义,皆是少年英雄……”,三人不曾留心,身旁何时来了一人,那声音苍劲有力,三人不觉间向来人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