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为师的指教,用功练习,你虽是女娃子,身子骨弱,纵然未必有得道喇嘛的大手印功力,练成个威力非凡的小手印还是绰绰有余的!”
拓拔嫣然古灵精怪地眨眨眼睛,说道:“师父说的正是,弟子本来就是一双小手,就该练的是小手印,那以后弟子就将自己练的功夫叫成小手印好了,免得叫那大手印反倒粗俗了!”
空智大师听拓拔嫣然这般说,觉得十分有趣,也就不去理他,仰天哈哈大笑着飞向了山洞之中。
拓拔嫣然知道空智大师该是指教郭信的武功了,自己不会轻功,上的山上也许一时三刻的光景,看看天色已然不早,自己在此也是无事,也就转身回了大帐。
……三日后
春雷阵阵,这一日天空乌云密布,本事白昼之时,却是见不到几分阳光,后山之上,怪风呼啸。吹过石山之上,发出阵阵怪叫。
那后山之顶立着两人,一高一矮,一大一小。正是空智大师与那郭信。
今日郭信正式打通了任督二脉,空智大师早迫不及待要传授龙象般若功与他,二人早早地在山顶相遇传授神功。
“信儿,你可知这龙象般若功的由来?”,空智大师悠然问道。
郭信据实回道:“弟子在二师父之前并未触及武学,只拜了大师傅为师,时日也不多,大师傅还未给弟子讲太多武学典故,就遇到二师父了,请二师父赐教”。
空智大师道:“若说三难也是见多识广,只是我这门龙象般若功他倒是未必能说出多少原委来,江湖中人所知道的也无非是道听途说罢了!这龙象般若功乃是我密宗中的无上护法神功,先前我与你也讲过,它源自达摩祖师所传的《般若真经》”,空智大师说罢,伸手入怀,取出了一本泛黄的经书,书上文字曲曲弯弯却并非中土文字。郭信猜想着达摩祖师既然是天竺高僧,他所传经文也必是天竺梵文了。
空智大师道:“这《般若真经》乃天竺传与我教的秘籍,皆是梵文,若要看懂真经,须得深通梵文,为师并不懂。按照常理说,这大漠之中本也是无人会那天竺语言,该是造化,为师五年前途径大漠,投奔武当寺时,恰遇一位得道高僧。这武当寺乃是大漠之中第一大寺,当年达摩祖师离开藏边之时路经此地,见宝刹佛光有灵气,就在此处住了三年,宣讲佛法,达摩祖师何等聪慧,梵语与大漠之中多族语言皆为精通。武当寺为了达摩祖师在寺中方便,吩咐一个小沙弥伺候祖师的衣食起居,不想这个小沙弥也是天资聪慧,与达摩祖师相处三年,竟然也精通了梵文。那小沙弥长大后精研佛法,总感觉有些许之处经文中难得详解,有志要效法三藏大师再去天竺研习佛法真谛,怎奈天不假年,不惑之年,那小沙弥就染病卧床,起居皆要然伺候方可。看看自己心愿不能实现,也就寄望后辈了,就挑选了几个聪慧的沙弥教习天竺语言,临终之时嘱咐有朝一日到天竺将未解的佛法参详。须知大漠道天竺不远万里,纵使有人要遂了先辈的心愿,走了一遭,也是多半死在了半路上,只有一两个沙弥命大,逃回了武当寺,却也再无人提及赶往天竺之事了。只是这梵语却在武当寺中也流传了下来,只是僧人们都感觉若不是去天竺拜佛,学那梵语多无用处,也就越来越少人学了,方才为师所讲的得道高僧,正是武当寺中梵语的唯一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