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萧王一声令下,刽子手端起一碗酒,口中含着一口酒,噗的一声将那口酒喷在了鬼头刀上,扬起鬼头刀叫道:“娃娃莫怪俺,是你命该当绝,来世托生个好人家,得一世好富贵吧!”话音未落,手起刀落。【零↑九△小↓說△網】郭信虽然初生牛犊,然则怎经过这般场面,额头上汗珠早落了下来,那鬼头刀影一晃,照着郭信的脑袋砍了下来。
噹,一声尖刺的响声,那大汉只感觉虎口剧烈震动,没了气力,一柄大刀横飞出去。
郭信闭上了眼睛,引颈就戮,半晌却不见鬼头刀落下。耳中只听一片喧闹嘈杂之声,抬眼望去,只见几千军士从中间分开两边,闪出一条道来,三骑马驮着三人飞奔而来。那三人胯下马匹跑的甚快,片刻间就飞到了近前,一人跳下马来,向高台之上的萧王施礼道:“父王,孩儿回来了!”说话之人正是萧天佐。
后边两匹马上也跳下来两人,郭信看过去,心中大喜,其中一人正是拓拔嫣然,立在她身后一人郭信却是从未见过,那人穿着甚是古怪,身着五色彩袍,头戴一项圈,项圈四围垂下串串铜钱,手里也拿着一个小鼓,腰上别着一根金灿灿的短棍。郭信猜测方才击掉刽子手鬼头刀的必是此人,料定此人必是一高人,只是从未听两位师傅提起,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萧王见萧天佐安然无恙,大喜道,我儿归来,为父这颗心终于可以落地了。萧王快步走下高台,一把扯住了萧天佐的手,两眼不住打量,似多日未见一般。
“萧凤山听旨!”,那衣着古怪之人声音沙哑,从怀中掏出一卷黄轴展开读道。
萧天佐和拓拔嫣然听罢双膝跪地,萧王并不理会,兀自立在那里。萧天佐慌忙扯了扯萧凤山的衣角道:“父王……父王……”,言语间不住使眼色,萧凤山不明其意,知道儿子这般暗示,其中必有蹊跷,如今在本家部落里,量对方也不能怎样,先听听这旨意怎么讲,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样。【零↑九△小↓說△網】想到此处,那萧王心不甘情不愿地半跪在地。众军士见此,也知趣地跪在地上听旨。
那怪人朗朗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萧凤山一部乃我契丹分支,世代居于大辽西部,因所居偏远,与朕少有亲近。此番遣女来朝,言辞举止不失王家风范,真乃我大辽奇女子也!甚合朕意,朕有意迎此女为后,与萧爱卿结永世亲近在之意,望卿不负朕望,钦此!”
“万岁万岁,万万岁!”谢主隆恩”,萧凤山还没有缓过神来,一旁的萧天佐早山呼万岁,将圣旨接了过来。
“这是何意!”,萧凤山不解道。
“父王,我们萧家世代与耶律家为敌,这耶律狗贼的旨意明里是要和咱结为亲家,实则是要吞并咱们的基业……”,军士中立在阵前一少年,身形与萧天佐魁伟,只见他脱身而出说道。
萧凤山点头道:“天佑我儿,你所言有理,他耶律贤放了你哥哥,我自然以后不会和他轻易为敌,只是这什么接亲吞并之事,他耶律贤打的好算盘,可是也得看我萧凤山答应不答应!”
那怪人嘶哑着嗓子,呵呵笑道:“萧大王英明神武,圣上有意与大王结好,此乃我契丹人的大事,还望萧王三思而后行!”
“哼!”,萧凤山自小就受祖训,不可投降耶律部落,即位之时都要立下重誓,听那怪人这般说,早按捺不住要发作。
“父王,请借一步说话……”萧天佐将萧王拉到高台之后,萧天佑也紧跟而来。
萧天佐道:“父王,你可知道那大辽有多少兵马?”
萧王听萧天佐这般问,不禁怒道:“天佑,身为契丹的汉子,莫非你怕死不成,我萧家部落里战至一兵一卒,也决不投降,你若要投降,为父今天就当场杀了你,权当没生过你这个逆子!”,萧王说罢,左手颤抖着从腰间抽出了宝刀,架在了萧天佐的脖子上。【零↑九△小↓說△網】
萧天佑慌忙上前劝道:“父王,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未曾对敌,怎能轻易杀了自家人,大哥既然有话要讲,何不让他把话说完!”
萧大王见萧天佐被钢刀架在脖子上,全然无惧,也知道他说出这番话必然不是为了贪生怕死,刷的一声将钢刀放入刀鞘,转身道:“讲!”
萧天佐右手抱胸施礼道:“父王,孩儿虽然年幼,却也是父王一手养大,孩儿与弟弟曾在阴山杀过成年猛虎,在贺兰山独斗过三年壮熊,何时怕死过!”
萧大王道:“那你方才为何……”
萧天佐又道:“父王也知道那大辽全国兵马加起来有铁骑五十万余,我萧家部落百余年不听大辽差遣,只因为先祖有遗训,却不知道我们后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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