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晃动了一会儿就不晃动了,看来“镇身压魂”起到了作用。而门口倚在墙上的女人似乎也受到了影响,脸上传来了痛苦的表情,我老叔一看又踉踉跄跄的去把女人抱起来往树底下走,而这时女人头一歪,彻底的断气了。我老叔摇了摇头叹气道:“你是第二个死在我怀里的女人啊”然后把女人的尸体放在树底下,让她背靠在树上。然后自己靠在了另一侧躺那发呆。
老者还没来,镇上的警察先到了。领头的警察跟我老叔打过几次交道,看到这场面吓了一大跳,跑到我老叔边上问道:“德叔,这是怎么回事啊?”
“母鸡下蛋老母猪生仔,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警察看看了旁边浑身是血披头散发的女人把手指放在鼻子上试了试呼吸,发现已经死了:“不是,德叔。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可得上报上面啊,而且您的受委屈跟我跑一趟啊。”
我老叔躺那冷笑了一声把身子一侧:“等着吧,你说了又不算。”
这时候跟来的一个警察要打开大门进去,我老叔一声喝道:“不想死老实的待着。”
小头目便接着说:“都先别动。再叫点人来,把这封锁起来。”
不一会儿,张姓老者的吉普车开来了,后边还跟着两辆车。老者的儿子扶着老者就赶紧快步走到了我老叔身边,我老叔躺在那脑袋微微上扬看了他们一眼说:“在门里面呢,弄口棺材装起来火花了吧。”
老者的儿子赶忙说道:“好好好,然后吩咐旁人去弄口棺材装起来。”
老者让儿子带着自己去看看尸体,我老叔听到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把眼一闭懒得管了。结果,门一打开,女尸被缝着的眼睛突然就挣破了眼皮露出了眼珠,张姓老者当时吓得没站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一股黑气直冲老者儿子面目。我老叔叹了口气从身上撕了块布爬起来踉跄的走到女尸前,把布盖在女尸眼睛上说道:“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干小辈什么事。”
后来女尸和女人的尸体都被拉去火化,老者受到惊吓后没过几天就去世了,而老者的儿子也大病了一阵子,我老叔对老者家里建议把他妹妹墓里的那具尸骨一起火化掉然后把他们葬在一起,两个老人的尸体再另葬一处。
我爷爷睡了一觉醒来休息了几天就恢复了正常。而我老叔被抓进局子里待了几个月,后来老者儿子托家里的关系把我老叔放了出来,放出来的时候我爷爷去接他,我老叔还一脸不情愿“在里面待得挺好的非把我弄出来”。我爷爷说“那你继续待着里边啊!”我老叔“嘿嘿”一笑“老待在一个地方也不得劲儿,出来晃荡晃荡,再说我这不是怕你挂念我么!”
那件事只被报道了关于盗墓盗尸阴婚顶尸火化的事情,但是关于“怨尸驱”的事却是不胫而走,不过周边地区的人进行“火葬”和挖尸火化的积极性更高了。
后记
我老叔每次一和我爷爷回忆起这事来就一脸懊悔,常常说道:“唉!我怎么就把女尸身上砒霜这事给忘了呢!曹特么,亏大发了。”
我爷爷就说:“行了行了,那点砒霜跑来跑去的早就掉光了,再说差点没要你的命,你能活着就不错了。”
“要我的命?开什么玩笑!”我老叔把头一摆,“根本不可能的事儿!”然后又叹息道:“还有我那一池子鱼!唉,气死了,怨气全被池子里的石头吸过去了,池子里的水都变黑了,鱼全特么的死了。我自己都没吃,想着就来气。”
“还有你那破“眼药”也没啥用,根本用不到啊。还分了你三个那玩意儿,到头来我也没拿多少东西,白忙活。”
我爷爷喝口茶白他一眼:“你那金镶玉镯子不是从人家身上扒下来的?”
“这一码归一码,我这是从棺材铺那大儿媳妇手上拿下来的,这也不能说是我拿啊。我当时扛着她出去把她往门口这么一放,哎,这镯子就跑我手上来了,我有什么办法?这明明是好人有好报,人家硬塞给我的,不然最后不也便宜了火化场那群小王八蛋?”我老叔脸上止不住的猥琐。
我爷爷盯着院子里的树懒得和他搭话。
我老叔身上的毒本来他是打算用女尸的尸油膏拔出来的,结果送到火化场去自己把这事给忘了,最后去河沟里弄了一盆子蚂蟥,在右胸开了个口子,放蚂蟥在上面吸,足足吸死了半盆子蚂蟥才把身上紫黑色的怨尸毒给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