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感觉后背发凉,这一闭眼的功夫少了二三白斤钢筋,被骂被扣工资现在是小事,这贼是怎么偷走的老张想不明白,照这本事那贼砍了自己脑袋自己都不知道。老张觉得有点冷往帐篷里钻了钻,把被子抱在了自己身上,然后接下来眼一合都没敢合。
早上五六点工头就早早的过来了,老张主动和工头说明了情况。工头听了后感觉事情不是很好,毕竟一个多月前地基坑的怪事还停留在脑海,晚上时常做梦被吓醒,梦见像触手般活动的老树根把自己缠的死死的喘不过气来,但这一个多月J4都搭了两层的框架了也没遇见过什么诡异的事情啊。于是工头还是略有怀疑的问道:“老张,我说你不会是监守自盗吧?”
老张一听这话鼻子差点气歪,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说小刘,我老张是那种人?咱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要这样说,那行,这个月工资我也不要了,我这活也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吧。”说着老张拽了拽自己身上披的衣服把被子一抱就往J3那边自己的宿舍走,一边走一边叨叨:“我老张干了这么多年就特么没遇见过这么邪门的事情,还我监守自盗,这活爱谁干谁干,我不要钱我也不干了。”老张这话就是说给工头听的,虽说是含有发牢骚的意味,但也是自己心声的表露。
刘工头听到这话心里感觉可能真的是错怪老张了,但老张说了那番话后自己又拉不下面子去挽留老张,只是在后边说了句:“行了行了,这月工资照给你,你要想走我也不留,我重新安排人看这摊子。”
老张听到后停了停脚步说了声“多安排两人,省的监守自盗”然后头也不回的回去了。当晚老张收拾东西就走了,钱也没要。这人老了多多少少好点面子,工头说自己监守自盗真的是说的自己扎心,心里就很不舒服,丢东西会归丢东西,但被人怀疑自己人品老张就受不了。
刘工头没想到这老张还真的是说走就走,真的是倔得很,心里想不就是那么随口说了他两句嘛,算了算了,先安排工地上两小伙值班看着吧。然后就问工人们谁今晚想顺便值班看建材啊,多发三十块钱工资,那时候是2000多年,小工一天工资不过六七十块钱,这三十块钱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有几个人便表示自己愿意。工头看了看愿意的几个人然后挑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小冯,一个年龄较大跟着自己干了好多年的老李。
到晚上手工刘工头还嘱咐两人几句,让他俩交替看守,注意休息,毕竟第二天还要照常工作。老李和小冯也听说了器材被盗老张被撵走的事情,两人一合计干脆接着把老张搭的帐篷重新扩大搭建了一下,把地面上整理整理铺了点木板,然后把宿舍里的被褥抱过来铺了铺两人就在帐篷里睡了。
两人坐在帐篷里一开始并无睡意,便在那抽烟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一个多月前的地基坑诡异事件。两人抽着烟看着面前尚未建成的J4教学楼,蒙在外面的绿色防护网看起来格外的绿,在月光的照耀下看起来整个J4楼似乎散发着绿蒙蒙的光芒。
“李哥,这事咋处理的?你知道吗?”
老李猛的咂了两口烟吐了出来摇了摇头:“不知道,八成用什么东西镇住了吧。”
小冯把烟头往帐篷外面一扔:“这房子这样盖起来没事?都发生了那么诡异的事了。当时咱们可是都看到了,韩择义那小子被拉上来的时候腿特么的都紫青了。吓得那小子好几天没缓过来,死活不愿意来这边了,就被工头换到J6那边了。”
老李的烟也抽完了把烟头也往外边随手一扔:“又不是用来住的,能有啥事?再说学生在这用来上课,年轻人火气大,那么多人什么压不住?”
“也是。不过你说啊,老哥,当时那跟蟒蛇身子似是的东西到底是啥?死死的缠着择义那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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