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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风淡淡道:“其实也不能怪单岩硅莽撞,有那个做父亲的看到儿子被砍掉双腿能忍得下这口气”。
唐云飞摇头道:“公子不知,听说那单玄芳是吴越地区一害,平日里欺男霸女,坏事做尽。若这单岩硅真是个好父亲,何不早早加以制止,也不至于酿成今日的惨祸”。
林雨涵大乐,嘿嘿笑道:“我说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啦。别人要怎么教育儿子与你们有什么干系,要你俩在这瞎议论,纯属咸吃萝卜淡操心”。
唐云飞大笑道:“对对对,圣女这话说的好,是我们管得宽了些”。
杨晓风也难得地笑了笑,再不说话。
台上。
单岩硅阴着脸,喝问道:“既然你们承认此事是你们兄弟所做,那不知这件事你们弟兄打算怎么收场”?
七怪微眯着眼睛,道:“却不知单先生想怎么收场”?
单岩硅沉默一阵,淡淡道:“关于小儿当日打伤人的费用及砸坏的东西,我一概加倍赔偿,但你们砍掉了小儿的双腿,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七怪眼中精芒一闪,笑问道:“听先生的意思,是要我们兄弟也砍掉双腿了”?
单岩硅沉声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非如此不可”。
“好,江湖中人自古便讲求以血还血,这样最好……”,七怪大笑道:“单先生果然爽快,我兄弟也不是耍赖之辈。既如此,就请先生先赔偿我们当日的一应损失,完事后,我兄弟任凭先生处置,要杀要剐,绝无二话”。
薛定在一旁劝道:“七师父,这样只怕有些不妥吧”。
“多嘴……”,七怪怒斥薛定道:“我和单先生说话,那轮得到你来插嘴”。
薛定只得悻悻而退。
单岩硅脸色稍微缓和了些,沉声道:“不知你们要我赔多少银子”?
七怪先想了想,又掐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才轻笑道:“打伤的十二个人每人要十万两银子,被令公子吓坏了的七十个人每人也要一万两银子,被令公子砸坏的东西要三十万两银子。另外,因为被令公子这一闹而耽搁了我们许多时日的生意,还要五十万两银子。前前后后加起来总计要二百七十万两银子”。
台下众人一片哗然,一人小声嘀咕道:“这分明就是在讹诈嘛”。
说话之人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台上的七怪听到了,顿时冲那人大笑道:“这位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莫非你没听说过坐地起价吗”?
那人被吓了一跳,赶紧缩头钻到人群里去了。
台上。单岩硅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怒喝道:“你在耍我”?
“嘿嘿……”。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二怪一阵阴笑,极度轻蔑的注视着单岩硅,道:“就是耍你,你又能怎的”?
单岩硅怒极反笑,道:“你这是找死”。
“好,这话说的好……”,二怪看着单岩硅的目光中竟还带着几丝欣赏,冷笑道:“姓单的,我兄弟念你也是一条汉子。识相的马上滚出血月山,要是待会儿让我见到你还在这里聒噪,小心你的狗命”。
“吼……”,单岩硅长啸一声,再不搭话,手中剑直接袭向二怪的咽喉。刚一出招,便下了死手。
“来得好”,二怪大喝一声,手中短戟立刻迎上了单岩硅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