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传来的激烈枪声。
龚昌荣满身大汗地来到吴铭面前,焦急地汇报:“总指挥估计我们的行踪被敌人发现了,二十多名警察追了过来被我们全部消灭掉了,不过紧接着约有一个连的军队增援过来,一连的战士正在还在阻击之中,根据判断,估计后面还会有大量的敌军过来,怎么办?”
吴铭急得满头是汗,心如擂鼓,刚要回答就听到火车的鸣笛声,吴铭跑出站长室遥望北方,看到远处黑黑的浓烟,立刻跳上站台对龚昌荣说道:“火车马上就要过来了,刘连长已经去拦截火车,等火车停下来,你马上组织人员上车撤离,只要上了车就是胜利。”
“太好了!这下有救了!”
龚昌荣马上跑到站台前指挥人员行动起来。
上海保卫团团长长白斌此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愤怒,庆幸的是市长吴铁城今晚没有住在司令部。愤怒的是一个连的人居然被一群逃犯给干掉了,而且死的还无声无息,要不是司令部有一名厨子侥幸逃脱出来通知他,不然他到现在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为了将功补过,白斌调集部队追赶过来,在上面没发现之前,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些逃犯镇压。“弟兄们,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一个赏两块大洋,活捉一个赏五块大洋!”
保卫团的士兵象吃了兴奋剂一样,嗷嗷叫着向前冲来。
一会功夫,双方就战到了一起。一连的战士们好像是没有子弹了,用枪又砸又打,但是人数太少,而且体力也不是很好,很快就被国军打败了。一群国军士兵把一连的战士们按到在地,就要捆绑,街道上江西方言、福建方言、广西方言骂声响成一片。
“啪啪!奶奶地!”吴铭一边开枪一边骂道。
当一名国军脑浆顺着新开的天窗淌出来的时候,刚刚还庆幸抓捕一名逃犯的士兵呆住了,带头的一名国军连长丁四满都吓傻了,从哪里冒出来的神枪手,不到一会儿,十几名士兵倒在地上。
国军的人被吴铭的枪法吓呆了,吴铭快速的冲了过来,一脚踢飞了一个拿枪警戒的士兵,另一个一看不对,拉动枪栓就要开枪,吴铭抓住枪一拉,把枪夺到了手里,那个士兵一愣怔,吴铭一拳打去,喀喇一声响,那士兵的脸整个凹了进去,仰面就倒。吴铭一把抓过正在殴打一连战士的国军军官,抓住特臂部投出使从自己背后越过重重地摔在地上,捡起他的驳壳枪,往上一蹭,子弹上膛,“砰砰”朝还在愣神的国军开了数枪,把准备反击的国军士兵全部打的脑袋开花。
“魔鬼!”“救命啊!”“妈妈呀!”剩余的国军士兵转身撒丫子狂跑,生怕自己也会步入之前几位的后尘。
四周一下就静了,之前还在嚣张的国军士兵,此时已经静悄悄的躺在冰冷的街道上一动不动,吴铭把打空的驳壳枪扔到地上又重新捡了一支汉阳造,说道:“同志们没事吧!”
“总指挥对不起,都怪我指挥不当,照成现在这个局面,请您责罚。”满脸鲜血的贾洪涛弯着腰对着吴铭说道。
“这不怨你,敌我双方差距过大,赶紧把地上的枪捡起来。”
战士们拣起地下的枪靠在角落里喘着粗气休息。
“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退回来了?”白斌对着逃回来士兵问道。
“团长,本来我们已经击溃那群逃犯,正在抓捕逃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神秘人。”
“咋地了,往下说啊!”
“这个人枪法很准,枪枪命中,在一瞬间,就有十几名兄弟遇害,所以我们就回来了。”
“你们这群废物,一个人就把你们打败了,你是在逗我笑吗?”
“团长没骗您,那个小子身手真的非常好,弟兄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看着自己的部下被一个人打的屁滚尿流的退了下来,白斌气的脸上黑一阵、绿一阵,这帮窝囊废,抽大烟的时候、玩女人的时候都是劲头十足,一叫进攻就软了。妈地,都是一群软蛋!
白斌把手下军官叫到一起说道:“弟兄们,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这群逃犯是从龙华监狱之中逃出来的,龙华监狱关押的这些人是什么身份想必你们自己也清楚,如果让他们从咱们的眼皮底子逃掉,那等待咱们的将是枪子明白吗?只有冲上去,把眼前地逃犯击毙或活捉回来,大家才有活路。马上组织部队给我往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