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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一根头发,都被电光烧卷了,一股毛发烧焦了的糊臭味,顿时弥漫在不大的墓穴之中……
陶麻的,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啊,就那么报废了,真衰,重来,本大仙人还真不信了。
嘿嘿嘿……
不就是一张五雷神符吗,难道还真制不成?
制符失败了的白凡,又拿出一张符纸,正准备再画一张的时候,突然就拧眉思索了起来:
不对啊,我这一张符是失败了,全部击打在我的身上了,可我的人好像没什么异样啊?
威力不大嘛,这种五雷神符,不会克制不了黑狱九鬼阴雷神符吧?
那到底要什么雷符,才可克制它呢?
或者,一张符不行,我多搞几张也行啊,就搞十张五雷神符,行不行?
考虑了一刻,他喃喃自语道:
十张雷符齐发,我的精神力也没那么强大啊,还不好指挥,要不要重新研究出一种新鲜的阳雷,专克这种极为阴邪的鬼符呢?
符,其实是沟通天地的语言,一丝轻微的变化,便会出现相反的结果。
慢着,让我先研究一番了再画一张试试。
于是,白凡的心思又进入了沉思之中,开始深层次的研究阳雷,这种玄之又玄的鬼画符去了。
他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而且,先前就花去半个时辰了,加在一起,总共已用去了五个小时。
这个时候,时间已到半夜了。
夜晚的原始密林之中,漆黑幽深,两女又没带帐蓬,幕天席地坐一个坟堆旁边,心里总是瘆得慌。
她俩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身旁抽烟的东坑道:“大叔,这白凡到底在里面搞些什么?都五个小时了还没出来,前不久还有点儿动静,响了一个雷,可现在……”
东坑听了,不由一惊道:
“响了一个雷?你们确定?”
“确定啊,天地元气在那个时候异动了一下,只是不太剧烈,的确是响雷不错,那应该在两个时辰之前了,可是这么久了,他不会是被雷击晕了吧?
可以他的修为,还不致于被自己的雷符给击晕吧?那究竟是在搞什么鬼明堂呢?”
东坑想了想,咬牙切齿地说道:
“要想搞明白,你俩可以下去看一看啊,反正我是不去看了,那里面太可怕了……
前不久,我们四兄弟差点就死在里面了,还花了二十五万元,请白神仙设坛作法,才治好的。
不然,这时候已经死了!”
“那个墓室里真的那么可怕?到底是什么东西?”李静望了东坑一眼,正色问道。
“就是一个紫檀木盒,很美,上面有一张黄纸符,盖着一个道印,一个多月前,我伸手拿那个木盒的时候,还没拿到呢,从那符纸之中就涌出了无数漆黑的雷电,把我们四兄弟电得像疯了一样,白眼乱翻,狂抖不停。
最后,雷电是没了,却又突然出现了无数人影,哭着、笑着、闹着、扭着的人影,全都钻进了我们的身体里,令我们全身发冷,比赤着身子站在雪地里还冷。
当我们拼着性命爬出来之后,好不容易回复一点,才回到家里,一开始还好,可几天之后,就四肢无力,天天做恶梦,印堂发黑……
感到自己坚持不住了,可到医院一检查,却查不出来,不管哪个医院,都说我们没有病。
若不是白神仙突然出现,治好了我们四兄弟的病,这个时候我们真的死了,幸亏有他啊!”
听了他的话,两姐妹想了想,说道:
“那张符是阴邪之符,很厉害的阴鬼符,还有阴雷,应该是上古符法,很厉害的。
莫非白凡正在墓室里研究符法,想要以符制符不成?”
东坑想了想,说道:“应该是的,我都没死,白神仙怎么会死呢?”
说到这里,李倩倩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哼,懒得管他,死了最好!”
东坑笑话道:
嘿嘿嘿……
“小姑娘,你口不应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