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书房,生闷气去了……
冲进书房的沈长宏,现在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会第一时间回到家里来、受黄脸婆的气呢?
为什么不去皇冠豪华大酒店,找自己的小情人去诉诉衷肠?安抚下自己那颗贪婪的心?
一沉默下来,他便暗自反思了起来:
自己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已官至省级市的副市长,为什么还不成熟呢?正值换届的关键时刻,后院怎能起火?
遇到困难,我要把全家组织起来,同心同德、献计献策,共渡难关才对啊?
黄脸婆虽然不美丽了,平时少用些就是,但她素来攻于心计,是著名的女诸葛,我为何放着这么好的智囊不用呢?
虽然有彩旗在外面飘着,但家里的红旗也绝不可废啊,怎可以随便就让红旗倒了呢?
想到这里,他立即面泛淡笑地走出了书房,来到正在客厅里嚎啕大哭的黄脸婆身边,柔声道:
“书琴,都是我不好,求你原谅我吧,是我不成熟,把工作上的不顺心,带到生活里来了。
来,起来,为夫真诚地向你道歉,要打要骂要罚都随你,并且,为夫的决定,要满足你的心愿,行不行?”
“沈长宏,你个没良心的二皮脸,谁肯原谅你呀,你打呀,怎么不打死老娘算了?!”
“打,还打你干嘛?都是我心情不好,我们结婚几十年了,打过你几次?没有吧?这次是我气昏头了!
为了让你消消气,我随便你打,行吧?”
“真的?”
“比珍珠还真!并且,打过骂过之后,我同样还满足你的要求,行不?!”说到这里,他从书房里拿出公文包,掏出了一张卡,用双手真诚地递给了黄脸婆,说道:
“给,书琴,这卡里有五十万,密码是你的生日,随便你想买什么都行。”
见到了真金白银,黄脸婆书琴这才有点信了,赶紧破涕为笑,抱着沈长宏哽咽地撒娇道:
“老色鬼,你在外面受了气,也不能专往老娘身上撒啊?你知道打的那几耳光,老娘有多疼吗?
哼,真是个没用的男人!说说看,是受了哪个死鬼的气,让老娘来跟他挡灾?”
于是,沈长宏便将拍卖会上的情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顺便把自己的恨意,也倾诉了出来。
那叫书琴的黄脸婆,仔细听了一遍之后,悄声问道:“一个年轻人,还拿着号牌,那是有据可查的啊,让人查查看,那年轻人到底是谁?
只有知道是谁了,才能分析得出来,他是不是故意撞的那一下。”
沈长宏分析道:“书琴啊,你别天真了,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而是那三千多万怎么办?
三天,只有三天,我就要拿出三千多万来,若拿不出来,那可是要出大麻烦的,懂不?”
“这还不简单,你派人去找向光明私下解决啊,并且可以比拍卖会上的少一点都行。”
“这怎么能行,谁不知道这块地已经被16号拍到了?我这么做,会留下把柄的。”沈长宏不解地问。
“当然要玩点花样,让那个16号的举牌人,在报纸上发布一条消息啊,谎称这块地因特殊原因,公司现金流出现问题,急需要转让土地,不就结了?
那边发出消息,说不定你不去找向光明,他还会找上门来呢,老公,你说说看,老娘的妙计,行不行?”
“行,一定行!”听到这里,沈长宏的一双贼眼珠子就亮了起来,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
“真是书琴妙计安天下,胜过三国活诸葛啊,书琴,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啊,好,这个妙计非常好!”
那书琴听了心头一喜,但脸色却阴沉得滴出水来,面泛煞气、狠毒地提议道:
“此事一了,你就立即启动报复计划,查找那个撞人的家伙,他害老娘白挨了四个大耳刮子,哼,一定要灭了他!”
“好,灭,此人一定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