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不仅很惊讶,而且自己所占的地方,也太怪了!
一步跨出,竟然站在了半山腰里,他游目四顾,除了看到一老在身前不远之外,两大极品美女却没有跟来。
他不由惊奇地问:
“她们呢,为何没有跟来?”
“这里是长老院,她们跟来做什么?”一老面带笑意,不温不火地回答道。
“国安局的长老院吗?”
“对!”
“这么说,二老、三老也隐居在这里休养生息?可我为何发现这里的空气特别清新,天地灵气似乎比外面要充足得多?”
“好感觉,喜欢这里吗?”
“谈不上喜欢,但绝不反感,不过……”白凡正要往下说的时候,一串编钟的清鸣声,清亮而悠远,从远处传了过来,特别地悦耳动听。
一个声音紧跟着编钟的清鸣声和唱着,那歌词竟然与三国时的卧龙先生有关:
天命难违终须违,卧龙凤雏待时飞;
诸葛一生惟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
隆中对时分天下,出师表里藏甲兵;
木牛流马福百世,草船借箭传万代;
算无遗策又如何?五丈原里识天机;
……
歌声时而激越,时而忧伤,跟着编钟的音节抑扬顿挫,唱出了对卧龙先生的缅怀与追思,也表达了对卧龙先生早逝的感怀,和对天道不公的愤闷!
白凡听了嘿嘿一笑,也随意和了一首打油诗:
“嘿嘿,天机难测终须测,天命难违也要违,一身雄心兼虎胆,打破一切旧蕃篱!”
“年轻人,好气魄!”听了白凡的打油诗,远处中年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音落人现踪,一个中年文士,身材高挑、目若朗星、身穿一袭灰布道袍,衣带飘飘,面含微笑地站在了白凡与一老的面前。
白凡两手朝前一拱道:“小子白凡,闻编钟而不识雅意、胡编乱造、随兴而歌,唐突了!”
听了白凡的歌词,一老眨了眨眼,皱眉问道:
“小子,老夫感应到你一身杀气,从南疆一路走来,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不多,才十多个吧,不过,其中有两个凝魂期的高手,至于姓名,我是从来不问的。”
“他们是什么人?”
“好像是叫什么‘铁血反华同盟’的人吧,应该是这个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么一个组织。”
“他们要杀谁?”
“不知道,应该是军部一个长者,七旬有多,带了九大保镖随行,不过,现在只有六个保镖了。”
“你说的是杨副总司令?”
“我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问,而且,这个老者还中了本命神蛊,若不是下蛊者心存善念,他早就死翘翘了,不过,就是这样,也只差一点儿就嗝屁着凉了。”
“果然是打破一切旧蕃篱啊!”那中年文士看了白凡一眼,感叹地说道:
“若不是途中遇你相救,杨副总司令这次必死无疑!”
“老二,这小子有福,嘿嘿,应该不是太差吧?”一老当着白凡的面,问起了国安二老来。
“我们不答应你册封他为四老,另有原因,是怕你最终会害了这小子,四妹应该还活着,当年……”
一老默然半晌,面带忧郁,眼里竟然泪光盈然,显然是想起了他们口中的四妹。
白凡狐疑地问:
“你们说的什么啊?为什么册封我为四老就会害了我呢?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的确如此!”中年文士望着白凡,略带歉意地说道:“这是一段我们四师兄妹的秘辛,本来与你无关,而国安四老的位置,就是这位师妹的。
现在,你代替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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