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我,当然是我!大约比你们前几秒才放出来的,差点没疯在里面,呵呵……”白凡故作轻松地笑话自己道,那心里的苦楚注定不会向外人道了。
看到这几个家伙关在黑白莲花里刚一放出来,就跟没事人一样光顾着打情骂俏,把自己和师傅当空气一样丢在一边,残了一条腿的圣女撇了撇嘴、没好气地冷声道:“白大贱人,你就别在陌生人面前秀恩爱了,就你那德行真后悔没把你们多关几天,太早放出来了罪还没受够啊,哼!”
白凡听了,马上朝那丫头拱了拱手,笑呵呵地感谢她:“圣女就是圣女啊,良心大大的好,我白大仙人是真诚地感谢你,要不是你在盟主的耳边力谏,我们肯定还要多吃许多苦,受好多累,说不定我白神医出来的时候,就变成疯疯癫癫的疯神医了。”
呵呵笑着的白凡,看到那丫头坐在床上,脸色灰败,气血运行不畅,这分明是吃了大亏的样子,立即奇怪地“咦”了一声,惊讶地问:
咦……
“小丫头,你咋搞的,为啥子脸色灰败,气血运行不畅,这可不是好兆头啊,仅仅一天的时间,你咋的了?”
听了白凡这衰仔的话,站在一旁很少说话的面具盟主不由轻点簪首,扬眉问道:“国手就是国手,仅仅看了一眼,就知我女儿气血运行不畅,不瞒你说,这是因为我们母女身世凄苦,哀伤过度所至,白神医,你能治好我女儿的病吗?”
“哀伤过度所至?”
白凡皱眉想了想,不由讶异地问:“莫非是真气走岔了经脉,以致经脉尽毁、走火入魔了?”
“不错,的确如此!”
听到这里,白凡不由狠狠地翻了几下白眼,没好气地埋怨道:“你俩刚刚打了个大胜仗,把我这个国安局长老和两大护法都抓起来了,应该高兴才对啊,为什么会哀伤过度到走火入魔呢?这要哀成什么样儿才能把好好的身体作贱成这样子啊?
修练之人,最忌心情郁结、心浮气躁、情绪极度的大起大落,讲究的是清静无为,修自然之道,要放松心情,顺其自然,体悟冥冥之中那一鳞半爪之大道,怎么能这样看不开世事俗务,亲情冷暖呢?”
白凡的指责不可谓不对,但面具盟主听了却格外的不爽,她面色一冷、极不给面子的哼声道:“哼,光嘴上说说有什么用?你到底能不能治,不能治就给我滚回黑莲空间去,哼!”
“啥?还让本大仙人回黑莲空间,不行,那绝对不行!”白凡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身体还止不住地往后退,那个滑稽样儿,像是在黑莲空间里被人ooxx了上百轮一样,逗得没有蒙面的圣女,咯咯咯地娇笑出声来。
咯咯咯……
“白神医,我的病你到底能不能治啊?如果治不好,还真有可能重回黑莲空间哦,嘻嘻嘻嘻……”
“不回,坚决不回,那种滋味受一次就够了,哪能再去玩一次,嘿嘿,那地方比地狱还可怕,不是我神经粗大,道心坚定,早就和你一样走火放魔了,嘿嘿嘿……
不过,一个小小的走火入魔,还是难不倒我白大神仙的,一副药搞定,两副药恢复原状,三副药……”
说到这里,他那双漆黑的眼珠子飞快地眨巴了几下,搞笑地就此住,坚决不再吐出后面的字了。
“快说,三副药会治成啥样儿?小子,你的废话真多,当说的不说,不当说的鬼话一大堆,信不信,本盟主只需一掌就可以轻易把你打成灰灰?”
“信,这个我绝对信!”
哈哈哈……
白凡赶紧肯定盟主有那个实力,开玩笑,要是说不信,那个疯子盟主简直就是个白痴,极有可能真的一掌把自己打成灰灰,他甚至怀疑,这个一老的小师妹,虽然脾气又大又怪,手段辛辣,但功力却比国安三老的还要精深得多,简直快一只脚踏入天师的门槛了。
虽然天师的门槛也不是那么好踏过的,但白大神医非常肯定,以这面具盟主的资质,有生之年真的有可能修成天师之境,而且,很有可能还不需要太久的时间了。
白凡装作怕怕的样子,躬着腰身驼着背战战兢兢地来到圣女的床前,故意搞怪地问:“听说男女授受不亲,圣女大人,不需要我白大神医悬脉问诊吧?”
“悬脉问诊,什么意思?”圣女一脸懵逼不明白地问。
白凡面带笑意、耐心地为圣女答疑解惑:“这是旧时候宫庭里传出来的问诊方法,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么?那些太医们没法,眼力劲儿没那么厉害啊,需要先用眼睛看,再问病人的病情,然后还需要用手搭在病人的脉膊上,从患者的脉象跳动来判断病人真正得了什么病,才治对症下药。
可是又不男女授受不亲啊,男性医生的手不能搭在女患者的玉手探脉,怎么办呢?他们就想出了用一根细线,越细越好的线,约二米长短,绑在患者的玉手上,再根据细线随着脉膊跳动的频率来判断患者的病情,这种搞法就叫悬脉问诊,若是病人的脉象太弱,根本就探查不到脉象的情况。”
听了白凡的解释,圣女玉面略微有一丝羞红,但嘴上却坚定地说道:“不必那么麻烦,都二十一世纪了还兴那一套,那不返古了吗?”
听了女儿的话,面具盟主冰寒的声音又在一旁响了起来,“女儿,别理他,这家伙的废话真的很多,如果今天他治不好你的病,本盟主绝对会掌毙了他,最好是拍成灰灰了来得干净,连火化都省了。”
白凡懒得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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