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希宁跟着那人来到一处破旧的宅院,那人进去之后,敬希宁悄悄躲在一旁等候,过了好一阵子,终于有了动静,从里面走出来了七八个人,刚才那人也在其中,其中两人走在前面,抬着一个麻袋,而那麻袋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敬希宁悄悄跟了上去,竟听见麻袋里发出人声,心中不禁一怔。那几人抬着麻袋去到后面,然后塞进停在旁边的一架马车,一人驾着马车在前,两人钻进马车里,其余人在后面跟着。那马车从此处出发,又返回城中,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江边,敬希宁一直紧紧跟着,他分明认得其中的几人曾经去过彦山派,当时就跟在萧云后面,回想起舒怜伊突然消失,敬希宁怀疑是冷月峰所为。只见那马车停在江边,两人抬着麻袋从马车下来,江边还停靠着一艘小船,船边站了两人,正在向他们招手,敬希宁大胆猜测麻袋里的人有可能是舒怜伊,但却想不通清风教掳走舒怜伊的动机,若真是如此,唯一的可能就是萧云想报复自己,而舒怜伊那日跟着自己,萧云便拿她下手。眼看冷月峰的人准备将麻袋抬到船上运走,敬希宁心想,“就算麻袋里的人不是舒姑娘,以江湖上对清风教的评价,定又是在干什么害人的勾当,我得去救人”,想到这里,敬希宁从清风教几名教徒背后蹿出,一脚踢倒两人,前面四人听到动静迅速转身,认出了敬希宁,便挥刀砍去,敬希宁三拳两脚将四人打到,那抬着麻袋的两人将麻袋放下,双双挥拳甩向敬希宁,敬希宁跨上前去抓住两人拳头,用力往前一推,两人失去重心往后栽倒在地上。那站在船边的两人见状不敢乱动,只得眼睁睁看着敬希宁走到那麻袋前面,弯腰准备将其打开。
正当敬希宁准备将系在麻袋上的线绳解开之时,一人从其身后挥掌而来,敬希宁把身子往下一弯,那人手掌从其头顶呼啸而过,敬希宁心惊之余往后退了几步,让出空档来,抬头一看,偷袭他那人正是萧云,敬希宁道:“萧云果然是你,你想干什么?”
萧云不紧不慢地走到敬希宁面前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敬希宁指着地上的麻袋道:“这麻袋里明明装了人,你们是不是又在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舒姑娘是不是被你抓走的?”
萧云朝那麻袋瞥了一眼,吩咐刚才那几人将麻袋运到船上,那几人上前去抬,敬希宁大喝道:“住手!”伸手便向那人手上抓去,萧云见势也往敬希宁手上抓去,两人双手齐出,一抓一放,横竖交错,突然往上一甩,各自退走,那几人趁此机会,抬起麻袋便往船上跑去,敬希宁上前欲追,却被萧云拦住,眼看那几人将麻袋抬上了船,方才等在船边的两人立刻扬帆抛锚将小船驶向江心。敬希宁被萧云死死缠住,眼看小船渐渐驶入天际,无法追上,便准备好好的教训一番萧云,哪只萧云见船已经行远,便不再纠缠敬希宁,虚晃了一招,将旁边一路人推向江中,趁着敬希宁去救人之时,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等敬希宁将人救回,只听得萧云声音回荡半空,“要想救舒姑娘就来冷月峰找我,过时不候”,敬希宁循着声音喊道:“你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为难舒姑娘,否则我决不会饶你,萧云···”,敬希宁眼看萧云溜开,望着江边长叹了一口气。
敬希宁断定麻袋里的人是舒怜伊,想着她因为自己而被连累,遭此横祸,心里自责难过,又想起萧云方才所说,决心上冷月峰救人,于是找到一马市,挑选了一匹快马,连夜寻路往冷月峰赶去。
敬希宁快马连行几日,终于来到冷月峰脚下,勒住缰绳下马,抬头望去,孤云山在一片群峰翠岭的环绕下若隐若现,高高耸立,如入云端,遮天蔽日,甚为壮观。上孤云山总教的路一共四条,分别由围绕其四方的冷月峰、霜星峰、断鸿峰、信天峰而上,每座山峰都极其陡峭险峻,其宽度仅容一人,易守难攻,四大护教使分掌四大峰,守护总教,敬希宁此时正在冷月峰脚下,不禁感叹清风教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不过却没有心思去欣赏眼前这如画般令人痴醉的景色。
敬希宁沿山路而上,攀至半腰,眼前突然蹿出许多人拦住去路,其中一人大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冷月峰?”
“在下敬希宁,要找萧云,还请为我通报一声”,敬希宁怒气未平,声音生硬,在清风教徒前直呼萧云名字。
那人道:“大胆狂徒,冷月使的名字也是你随便叫的?”说着露出手中铁钩,划向敬希宁,其余众人也不由纷说一拥而上。敬希宁身子往右一偏,右手往钩背上一拍,顺着滑向其手背,然后用力往后一拉,那人一个踉跄向前栽倒在地。敬希宁抬头看去,身子一翻,跳入人群,右手一拍,左手一挡,前脚一踢,后退一抬,将眼前众人打得七零八落,其中一人指着敬希宁惊恐道:“你是那日在彦山派打败冷月使的敬希宁?”
敬希宁目光扫过众人,其余人一听跟着惊慌起来,重新靠在一起,死死堵住前面的去路,盯着敬希宁,正准备再次杀去,突然背后一阵洪钟般的声音传来,“住手!”
冷月峰众人听到声音,立马转身低头道:“拜见冷月使!”
敬希宁往前一看,正是萧云,只见萧云面带笑容,哈哈大笑道:“你们怎么能对客人这么没有礼貌呢,我平日里都是怎么教你们的,都给我退下。”一边假装呵斥着众人,一边走向敬希宁。
萧云略微在敬希宁身上扫视了一番,“你还真是有胆识,竟敢一人独上冷月峰”。
敬希宁一把抓住萧云的袖子问道:“舒姑娘在哪里?你拿她怎样了?”
萧云不紧不慢地将敬希宁的手从袖上拿开,“别这么激动嘛!你想见舒姑娘,跟我来便是了。”
敬希宁绷紧神经跟在后面,时刻警惕着周围,萧云转身道:“敬兄弟,放松点,我又打不过你,你怕什么?”敬希宁故作镇定,想起江湖上对清风教的描述,个个才狼虎豹般,今日独上冷月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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