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儿啊?你简单的说说。”
夏河赶忙简单叙述了一下见到陈玉砚的经历。
鱼谦听了,难免的有些不信,一边跑向距离最近的大树,一边喊道:“你等等啊!”
夏河焦急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对着院子里喊道:“倘若天亮,那人离开吉安什,我们就寻他不到了。如此人物,我赵国若不珍之重之,爱之惜之……”
他的话还没喊完,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就听到院子里的人一边朝大树放水一边问道:“你说的那叫什么豆油的,还有什么大米、白面的,具体都长什么样儿?”
夏河赶忙在外面喊道:“大米白面、豆油花生油、还有酱油和鸡精,我都带来了,还有一对堪比稀世奇珍的白瓷碗,还有两双不知是何材质、精美绝伦的筷子,我也都带来了。”
鱼谦听完,正好也撒完了尿,提上裤子走到墙边,架上梯子爬到墙头往下面一看,见到夏河果然背着个大大的包裹,就解下腰带,自己拽着一端,把另一端扔向夏河,说:“把东西一件件的系上,我先看看。”
夏河依言系上了一桶豆油,看着鱼谦三下两下的拽到墙头,然后从墙头消失,过了片刻,又重新出现在墙头,以手势示意自己再系上一样。
如此没过多大一会儿,夏河带来的东西,就都被鱼谦拽回到院子里了。
夏河说:“现在,我可以见县尊大人了吧?”
鱼谦说:“你怎么那么笨呢?和本县令说了半天的话,到现在都不知道本县令是谁。那个大米和白面,我估计就像稻米和谷粉的吃法,酱油我刚才尝了一下,比酱汁鲜多了。那个豆油和色拉油,具体应该怎么吃?”
呃……
夏河唇角抽搐着拱了拱手,说:“拜见县尊大人。那个豆油和色拉油,是炒菜用的。”
鱼谦卷发飘飘,饶有兴致的问:“具体怎么个炒法?”
夏河无语的咽下一口唾沫,说:“大人啊!咱们现在首先要关心的,不应该是如何炒菜吧?那人……那位先生,如此神异,我们当极力笼络,不使其离开赵国才是。”
鱼谦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说:“不就是给了你点儿没见过的吃的,神异什么呀?”
“不是啊!”夏河急切的争辩道:“这些东西,都是凭空出现的!是那位先生的师兄,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人不露面,隔着空送来的。还有,那位先生的师傅,会飞……”
卧槽……
鱼谦一脸懵逼的趴在墙头,说:“真的假的啊?”
“真的!”夏河言辞恳切:“老夫愿以性命发誓,所说句句当真!那位先生跟他师傅说话,都是抬起头来,对着天上说的。”
呃……
鱼谦张大了嘴,犹犹豫豫的爬下梯子,走到大门前隔着门问道:“真没骗我?”
夏河再次重复了一遍:“句句当真!”
卧槽……那特么的,老子就发达了呀……
鱼谦一脸兴奋,当即就打开了大门,把夏河让入院内。然后,就带着夏河跑去砸开自己的小舅子,也就是县丞李原的门,说:“快!赶紧的!你驾上我的驴车,去吉安什,把那位先生给请过来”
二十出头,一副愣头青模样的李原重重的打了个哈欠,说:“什么先生啊?”
鱼谦催促李原赶快穿好衣服,说:“具体的事儿,路上让这个……这个老先生跟你说。记着,那位先生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一定要谦恭有礼……礼……”
那么重要的人物,总不能空手去吧?
鱼谦挠了挠头,仔细的想了想,说:“一定要谦恭!而且,你妹不是还没出阁吗?就把你妹献给那位先生。”
说完以后,他又猛然的意识到,一个师兄会隔空移物、师傅能登天的人物,肯定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般的存在,凭什么便宜了李原他妹?
心里想着,他就改变了注意,说:“算了,把我妹献给她。”
李原倒是无所谓,再次打了个哈欠确认道:“到底是你妹还是我妹?”
鱼谦说:“我妹!你可别献错了!”
计议已定,李原和夏河要尽快的赶回吉安什,上了驴车,夏河有些尴尬的问道:“那些……那些……”
鱼谦说:“那些东西我得上呈给郡守大人过目。”
夏河张了张嘴,没好意思再说什么,心里却在想:“还好没拿白条鸡、精排、蔬菜……”
李原驾着驴车,心里也在想道:“为什么之前说要献我妹?后来又要献他妹?”
同一时刻,吉安什,一只憨态可掬的白胖小猪坐在某间茅草屋的榻上,前蹄夹着烟,拱嘴吐着烟,目光忧郁的想:“到底怎么样才能变回人啊?自己总不能,像个猪一样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