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尤其是不希望陈玉砚和那几名房管走得太近,但是,根据墨菲定律,越是担心的事情,就越有可能发生。
就好比现在。
“小熊维尼”语气娇憨的在弹幕上问道:“大叔!大叔!都打到了什么好装备?”
陈玉砚说:“真当你大叔是在游戏里打怪升级啊?刚才都命悬一线了。包里我看了,一块小铜牌,几件女人的衣服,没什么好东西。不过,你们说得没错,是女的……唉,我怎么能打女人呢?算了,小熊,这把剑相当漂亮,上面镶着宝石,还刻了很多的字,这次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把这把剑送给你。所以,你不许任性,必须收着。”
“小熊维尼”很快的在弹幕上回应道:“嗯!好的大叔!那把剑真的好漂亮!呀!收到了!”
伴随着弹幕的发出,陈玉砚已经把那柄圣子学宫的镇宫之宝送了出去,紧接着就拿起乌木簪子,说:“姐,在不在?”
夏诗语片刻后给出回应:“在呢,怎么了?”
陈玉砚说:“姐,这根簪子是好东西,就当是老弟的一份心意,你收着。”
夏诗语看着手机屏幕甜美一笑,回应道:“好啊,姐正缺一根簪子。”
陈玉砚把乌木簪子发给了夏诗语。
王百万在弹幕上起哄道:“兄弟啊!我的呢?我的呢?”
陈玉砚抬起头轻笑着说出一个字:“去!”
王百万哈哈的笑着在弹幕上回道:“社会我陈哥,人狠话不多。”
弹幕上一片大笑。
程子坤却是笑不起来,因为他之前就不停的在想,一个能和董千珏对弈,并稳稳处于上风的人,究竟会是什么样的?
世道是棋盘,人心是落子。世道还不好说,但是人心,陈玉砚对于人心的把控,是散发自骨髓当中,圆融得令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人,若是不能安分,刻意的要去做点什么,世道,就真的要天翻地覆了。
程子坤愈发的坚信了自己之前的推断。尽管已经是五月末的天气,这一刻,他仍然感到毛骨悚然。
更加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陈玉砚在湖边吃完了羊肉串,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继续的想,一直的想。
他在想些什么?
程子坤的背后布满冷汗。
一叶扁舟慢慢的驶向圣子学宫,舟上的少女泪流满面,一只手撑船,一只手扶着被踢了一脚,现在连动都不敢动的后腰。
临近学宫的大门的时候,她带着哭腔喊了一声:“救命啊!不活了!”
半个时辰前被她一脚踢飞的师兄跑了过来,看了一眼,又跑回到学宫里叫来更多的师兄。
听说是腰被踢得不能动了,几名鼻青脸肿,或者身上有伤的师兄索性抬起少女身下的小舟,一路飞奔着跑向了学宫里楚医师居住的二层小楼。
一路上,少女都坐在小舟上泪流不止。并不是因为学宫里的圣子剑没了,也不是因为包裹没了,似乎,也不是因为被人拔掉了头上的发簪,实在是因为那个很会烤肉的家伙喷在自己脸上的东西太过厉害……
而且,被这么多的师兄师弟们看到……
李沧歌仰面朝天,嚎啕大哭着叫道:“不活啦!”
到了楚医师居住的二层小楼,被告知伤得不轻,需要在榻上静养一个月的时间,少女李沧歌再次喊道:“不活啦!”
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前来探望,李沧歌觉得丢尽了脸,心里想着还好再也不回来的话没有告诉他们,口中还是嚷道:“不活啦!”
一直到善于卜卦的邓太爷推门走了进来,李沧歌才破涕为笑,模样娇憨的说了一句:“簪子被人拔了。”
这个时间,身处在热带小岛上的安全顾问何花一个人郁闷的坐在海边,看了看右手因为骨折被打上的石膏,又看了看浑身上下多处被晒伤的皮肤,不满的嘀咕道:“什么狗屁任务……”
现在她终于知道,自己的手刀,最适合的还是用来砍人;晒太阳的最佳时间,是下午四点以后。
同样也是在这个时间,坐在湖边思索了一整天的陈玉砚突然的抬起头,说:“王百万,能不能帮我个忙?”
王百万在弹幕上问道:“啊?什么忙?你尽管说啊兄弟!”
陈玉砚说:“我需要一台大功率的柴油发电机组,明天早上就要用。”
王百万回应道:“就这点儿小事儿?没问题!”
陈玉砚又对着直播画面说道:“姐,还有一个忙,需要你帮我一下……”
坐在办公室里的程子坤狠狠地攥起了拳头,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陈玉砚,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