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客群众一片惊呼,原来在这老旧的剑鞘里面抽出来的,竟是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太阳光照上,发出晶莹的光彩,让看见它的人不由得不抽一口冷气。这个跑马卖解的女孩子,竟有这样的宝物?
春蕙此刻,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柄宝剑,分明是和自己的宝剑是雌雄一对,同是了然师太的遗物。自己所用是雌剑,女孩手里的,就是雄剑了。当年了然师太把剑术、轻功和独门暗器断魂梅花针传给自己之后,又把这柄雌剑传给我。并且告诉自己,还有一柄雄剑,将传给另外的门徒。她们两个,将成为本门的护法。以后遇见拿着雄剑的,就是自己的同门师姊妹,要戳力同心发扬光大本门救百姓于水火的志向和事业。
站在春蕙旁边的娄言山也感觉奇怪了,他低声地向春蕙问道:“春蕙,这柄宝剑我看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和你使的那把宝剑一模一样?”
“是的,”春蕙说,“他用的这柄剑和我用的是一对,是古代的一位铸剑大师用同一块天外来的陨铁所造,叫做天外自然凤凰雌雄双剑,是我师父了然师太所传。”
“那这个女孩儿应该是你的同门师姐妹?”
“是的。在这个女孩儿还在表演马术的时候,我就很注意地观察看客群中和周围的各色人等。发现除了这个硬要女孩儿练剑的中年男人之外,还有两个男人神色异常、、形迹可疑。他们应该还带着兵刃,目标都是这个女孩儿。这个女孩儿处境十分险恶!”春蕙说。
“那怎么办?”
“同门师姐妹有难,我不能袖手旁观,”春蕙说,“少爷,得委屈您一会儿,您不要掺和,不管出了什么事儿,您都只要管您自己和舅少爷的安全撤退回舅少爷他们家。春蕙请一时半会儿的假,帮忙这个女孩儿之后,我就回来。”
“那你怎么办?”娄言山替春蕙的安全操心,“你可是赤手空拳啊!”
“让少爷您挂心了,”春蕙微微一笑,“春蕙负有保护您的安全的责任,哪能一点儿准备都没有?我身上带的有短家伙,还有梅花针。您放心,不妨事的。”
就在这个时候,女孩儿在抱拳向观众群施过礼后,已经开始练剑了。可是,这练的是什么剑法呀?既没有精气神,各种动作也都不到位,懒懒散散,颠三倒四,好像是一个完全没有学过武术的小孩子在耍烧火棍子。
周围的观众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哄笑声。有的说:“这个女孩儿哪里会使剑啊,就是个长得漂亮点儿的烧火丫头罢了。”
“没准儿是偷了酒喝,醉得站不稳了吧。”
“不是有武松打蒋门神的醉拳吗?这丫头玩的是醉剑。”
“拉倒吧你!你是不是想等着这丫头醉倒了,上去沾她的便宜啊。”
还是春蕙看出门道来了,她对娄言山说:“女孩儿装疯卖傻,为的是不让别人看出她的师承和真正的实力,打个马虎眼儿,——不过,这个叫她练剑的这个人可能看出来了,你看他紧紧地盯住女孩儿的剑稍儿,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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