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嫉妒不已,公报私仇?”九歌笑着打趣他。
“那倒不至于。”龙五摆一摆手:“前提是他得有这个能耐才行,目前看来,他这副将之职完全是靠关系得来的,受之不武,在这一点上,我爹要比丞相正派。”
“你明知你爹和丞相水火不容,你还来挑事?”九歌忍不住看他:“而且还假传圣旨杀了姜石?”
“嘘!”龙五立马跳了起来四下打探一番,良久方才又蹲下道:“你想害死我啊,这种话也敢随便说。”
“原来你还知道怕啊。”九歌笑道:“那怎么还敢这么做?”
“谁说我不怕的。”龙五白一眼九歌:“可人公子说了,他确保我无虞,既然话都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么担心,人家好歹也是一公子,王上的亲儿子不是。”
“确保你无虞?”九歌忍不住皱眉:“为什么?”
“我哪知道。”龙五两手一摊:“他堂堂一公子总不能骗我吧。”
九歌没有说话,但她相信玄玉,他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他对自己都那么没有把握,怎么就能确保龙五没事呢,要知道,传旨和行刑的可都是龙五啊。
营帐中,玄玉看着韩修沐:“越陶之误,不仅枉送了八千将士的性命,而且也打乱我等先前的战略部署。”
韩修沐点头:“我方当初以夺下越陶为条件,才换来蔚王的借道与屯兵,因为越陶位置重要,为琪所必救,所以为召回达敛,回琪决战,这才制定了围而不攻、诱敌出城的策略,不想却被一个狗屁不通的姜石所误。”
“首战失利,我军士气普遍受到影响,你速回翰封调兵八千,把眼下越陶的缺口给补上,以安蔚人之心。”
“是。”韩修沐一个抱拳,转身便出了营帐。
玄玉目送着韩修沐出去,眉头不由缓缓皱起,达敛那边也该动身了吧。
琪军帐中,达敛脸色阴郁地坐在案前,身侧的副将耶禾拿着之前收到的密报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这昭军怎会进入蔚境,难道它想乘我伐微,无暇他顾之机一举灭蔚?”
达敛眉头紧皱,昭军这一来,自己先前的部署便通通白费了,于是起身走向沙盘,耶禾也跟上,“将军觉得昭人伐蔚可有可能。”
达敛盯着沙盘良久,方摇摇头:“绝无可能。”
“为何?”
“将军请看。”达敛拿起竹杖:“这是蔚国,昭人在这节骨眼上若是图蔚,函人必不会坐视不管,昭函就有一战。而昭人断不会在此时与函作战。”
耶禾闻言不由地点头,转而皱眉道:“那又是为何,难不成是想由蔚出击,直入琪境,断我退路?”
“不对。”达敛立马否定道:“昭人若是想断我退路,大可不必入蔚,直接封死漉河口即可。”
耶禾再次点头:“那这便奇了,昭人此举到底何故。”结果话刚说外,帐外便有守卫进账禀报说战科回来了。
“快传。”达敛神色一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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