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只能一动也不动,因为我并不能确定这是什么东西的毛发,可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试着朝那毛发的周围摸将过去,这一摸可真要了我的命,我的手竟被疑似粘稠的东西粘了一下,想想就恶心。
那粘稠的东西被我摸到时还带着滋滋声,我已经能想到那是什么东西了,直到我把手伸回来时我的手上有一股腐臭,我才知道那应该那是人的尸体,而且才腐烂不久,我已经快要吐了。
我想尽量远离那具尸体,只能下意识的往后蹬腿,并且不断的用手在地上的灰尘中搓来搓去,想要把那从尸体上带下的粘液给搓干净,最痛苦的是我还什么都看不见,矿灯也被摔熄灭,不知道摔到哪去了。
没有办法,那矿灯在这黑暗中简直就是人的命,没有光亮简直寸步难移,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也许是火海,也许就是油锅,前无来路,后无生机,死路一条。
我狼狈的开始跪着摸索着矿灯的位置,我掉下来时是背朝底摔下来的,虽然有被摔得够惨,但依稀记得我矿灯似乎朝我脚跟的位置摔了去,只是刚才那头发实在把我给吓坏了。
没过一会儿我就摸到了我的矿灯,庆幸的是矿灯并没有摔烂,只是恰巧把开关摔了合上而已,当我打开灯时,我感觉我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而对于我摸到的那些毛发,再加上那粘稠的东西,我心里已经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所以并没有立刻回过头去看那具尸体,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以后我才开始转过身,这也是为了了解我身后那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具尸体手中像是抱着什么东西,但似乎已经被损坏了,我捂着鼻子将那东西扯了过来,上面的竟有些黑墨颜料,我一想那壁画已经损失了不少,莫非就是被这些人给盗揭走了?
盗揭壁画的手段倒是挺高明,祖父日记中甚至也记录了一些,但却是说从未实际揭过壁画,一般位置比较高的壁画需要带地仗层的揭取,就是首先要搭个架子,把壁画下面的基质切下来个几公分带走,简单来说就是揭取颜料层,最真实的案列就是1924年美国人华尔纳粘揭盗走了26块莫高窟的壁画。
我想这人便是在与同伴盗揭这些壁画时从某个暗格中掉了下来,同伴没有发现,便死在了这墓中,而且看这尸体的衣着,和外面山洞中的人是一帮子人,若不是这墓中比较干燥,空气不是那么流通,可能这人都烂得只剩下骨头了。
可我想是这高度也不至于摔死啊,那他是怎么死的!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恐怕是这下面有东西,也不再去胡乱猜想,增添恐惧。
但一想到当时我掉下来时我爹他们并没有注意,心中已经开始有些绝望,我爹绝对已经担心坏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那壁画中的机关,这时候如果这个暗格能重新打开,对我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我对着我头上的暗格叫了无数声,却是没人听见,这上下的情况就是我爹他们不知道我怎么样,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样,若是还有其他的机关,他们不小心碰到的话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得心中暗骂这该死的巫灵王,建个墓这里设计机关,那里设计机关的。
没了办法,我也只能四处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出口或者暗道什么的,如果能通向上面那层最好不过了,也免得我爹他们担心。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