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九岳就算是猪脑子,也知道它们价值不菲。
陈轩午坐下后,对拓跋舞说道,“居次,此次在下与九岳前来,尚有一事相问。”
拓跋舞挑起眉,答道,“陈公子但问无妨,舞若有所知,绝不会隐瞒。”
“轩午失礼了。”
“龙北一役,我师徒四人皆力战不醒,对后来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而据说那时居次也再次出现在了龙北,还想请问居次是否知道后来发生了何事?那伏甲地龙王,又是何人所降?而居次的伤,又是否是九岳所造成的,这几日,居次帐下的狩姑娘一直来找我们师徒四人麻烦,一口咬定居次为九岳所伤,就在今早,九岳差点便被狩姑娘所杀!”
“竟有此事!”拓跋舞一拍桌子,脸色阴沉如水。
“来人,狩呢!”
帐外侍卫走进来,抱拳道,“狩统领一早便出去了。”
“去了何处?”拓跋舞追问道,而那侍卫一脸为难,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待她回来,叫她立刻滚过来见我!”
侍卫慌忙领命,退了下去。
拓跋舞深吸一口气,转头望向陈轩午,“这事舞一定会给陈公子一个交代。”
“不过,话说回来,陈公子的问题,正好是我今天为何请南九岳过来的原因。”
“我?咳,不是我打伤你的!真的不是我!那时我都晕过去了!我连你什么时候出现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我!”
一直插不上话的南九岳指着自己的鼻子,辩解道,拓跋舞那深邃的眼珠瞪得他直发毛。
拓跋舞在盯了南九岳半晌之后,突然笑了一声,“南九岳,我何时说你伤了我,伤我的,是伏甲地龙王!”
“这事原本我不想透露的,连烬与狩都没有告知,这才引起了她们的误会,看来,今日我还是得解释一下,希望陈公子听完后,切勿外传。”
拓跋舞站起身来,单手负后,继续说道,“那日,我从赵婧苇那儿得知伏甲地龙王只是一头残魄之时,便甩开了太虚宫那帮老头,孤身再回龙北。我的狱魂,有一道专门对付残魄的禁制,而伏甲地龙王的残魄,对狱魂大有裨益,因此,我才会回去!”
“待我赶去之时,恰好遇上了伏甲地龙王,那时它正欲对你们下杀手,我便唤出狱魂上的禁制,将其降服,但这伏甲地龙王贼心不死,竟想夺我肉身!正当我快支撑不住之时,你,出现了!”
南九岳一脸茫然地望着笑意盈盈的拓跋舞,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道,“我?”
“对,就是你,没想到你平日里流里流气、胆小怕事,真到危机时刻还是挺靠谱的。”
“哎,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呢!”
不介意南九岳的不满,拓跋舞继续说道,“虽然你修为低,只是往伏甲地龙王那儿扔了几个术法,但那时是我与伏甲地龙王正是生死相搏之际,任何一点扰动都会打破整个平衡。”
“因此,伏甲地龙王彻底被我的狱魂吸收,但那时你靠得太近,也有一部分的力量涌进了你的身体,你承受不住,才又昏了过去。”
拓跋舞看着南九岳的眼睛,说道,“要是我猜得没错,你这次应该因祸得福,如今的你,想必修为大涨,没错吧!”
一开始,陈轩午并不太相信拓跋舞的话语,但是,结合今天早上从南九岳身体里释放而出的狂暴能量,又完美印证了拓跋舞的陈述,让陈轩午打消了最后一丝疑惑。
而此时,帐外的帘子又被拉开,一道丽影从门外走来,南九岳与来者四目相接,异口同声道,“是你!”
“好哇,这次你居然送上门来,看我不取你狗命!”
来者正是狩,此时她一脸怒气,手提巨斧,气势汹汹地喝道!
“师兄救我!”
南九岳手忙脚乱,连桌上的糕点茶水都打翻了,狼狈地躲到陈轩午身后,仅仅探出一个脑袋。
“够了,你还不给我退下!”拓跋舞怒喝一声。
“整日不见你身影,我还以为你勤于修炼,便没有追究,没想到你是给我惹麻烦去了,你眼里可还曾有我这个主人吗!”
“狩,不敢!”
狩耷拉着脑袋,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般,单膝跪地。
南九岳看见吃瘪的狩,不由得笑出声来,可被狩扭头瞪了一眼后,又将脑袋给缩了回去。
“南九岳,你也算是本居次的半个救命恩人,本居次向来重恩重义,绝不对亏待你的。”
南九岳一听拓跋舞这土财主发话,立马欢喜地竖起耳朵,一脸期待。
“不过,像之前那些宝物,你们又不肯收,那本居次也不好勉强。”拓跋舞托着腮帮子,似乎有些为难。
南九岳刚打起的热情,瞬间被拓跋舞这些话浇灭,心中暗自嘀咕道,“我收!我当然收!来多少我都收!”
“这样吧,之前刚进龙门时,你不是天天嚷嚷着要娶个媳妇吗?那好,我就把狩送给你。这回,你可不许拒绝我,要不然,传出去,我拓跋舞的面子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