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
“秋晚,你先去收拾一下,给满月收拾出来一间屋子,最近她可能都要在这里了……”
“不行!”
张阿贵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幼度打断了,他看向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楼满月,心里慌慌的,他忙快步走了过去。
谁知道等她再有意识的时候,是她还是另外一个?
张阿贵马上拦住了他。
王幼度生气得正要有所动作,张阿贵的话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你是想让她就这样没吗?”
王幼度的手慢慢地握了起来,他看着楼满月,心里面的无力感要把他淹没。
她躺在那里,他却毫无办法,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有办法,但是他却不敢去赌,可是又不能不去赌。
张阿贵摆摆手,让生着气的秋晚去收拾地方,然后拉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也让王幼度坐了下来。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子的?”
张阿贵语气平和地问道,他问了之后看了一眼楼满月,看到楼满月还是毫无动静地躺在那里,他的眼睛不禁沉了沉。
王幼度看着张阿贵的眼睛,张阿贵回望着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良久,张阿贵微叹了一声。
他伸手抚上楼满月垂在一边的头发,叹息道:“这孩子,我们从她刚刚出生就带着她,一直到她十多岁,她是个要强的孩子,心里也有自己有成算,所以我与秋晚两个人就丢开了……”
王幼度看着张阿贵的动作透着无限的温情,心里不禁又紧了紧。
张阿贵收回手,看了王幼度一眼,又叹了一口气。
“几年前,她高考失败,秋晚回来告诉我,孩子受了很大的打击,她当时摸到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王幼度的下巴不自觉地收紧了。
“后来,孩子却像没事的人一样,好好的生活,还喜欢笑了,笑容透着暖意,我感觉到不对,但是想到孩子可能经历过挫折想开了,也没有多想……”
王幼度听到这里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现在看来,你早就知道了。”
张阿贵看了看楼满月,轻声说道,说完后看向了王幼度。
王幼度不禁抿了下唇。
……
“你们说,楼满月到底怎么回事?”
姬朝辰被打了一拳,不只是眼睛感觉模糊了,连头都蒙蒙的,他看着跟着他的万永昌与应有福不禁气得把敷眼睛的毛巾都扔了。
王幼度跟着张阿贵走了后,他也担心,正想跟过去看看,谁知道两个人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并且快速地调了军队那边的力量,不让人接近张阿贵的家。
这算是什么事?
“不知道!”
万永昌与应有福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不知道?”
姬朝辰气笑了,他看着两个人,两个人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那里,但是就是不让开。
“好!好!你们好!”姬朝辰指着两个人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然后冲回了屋子,“我向京里打电话。”
“别!”
万永昌与应有福马上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