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人影不断,休闲鞋、皮鞋、高跟鞋……踏出的急匆脚步,提醒着别人,他们很忙。
夜玫瑰也是忙里偷闲,怕是吃完饭,又要去工作了。
肖俊然把她约在一家欧风咖啡厅见面,这家店以简易餐饮为主,外加一些所谓哈根达斯以及绿野仙踪、红粉缤纷之类的甜品及蓝山、曼巴咖啡等。
她站在咖啡厅门口前停顿了一下,发现其实她也曾同尹曼来过这里。这里作为下午茶的聚会地点还不错,午饭要在这里解决,就有点儿牵强附会了点儿吧。
她衣颈光鲜,傲然行走,神情淡漠,从人满为患的街头踏进了那个颇有格调的咖啡厅。
肖俊然看到她后,坐在位子上,伸长手臂同她打招呼。
她不疾不徐地走到他所在的位置,然后在他的对面坐下。
“我说美髯公,你就在这里请我吃午饭?”她嘟起嘴来,借此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来。
“有的吃还挑三拣四!”他对她浅浅地笑,随后解释,“临时约了位朋友在这里见面,几分钟的事,谈完我们再换地方。”
肖俊然此时换了副与那日在酒吧所见不同的样子,前额长长的碎发被他梳到了脑后,着装也穿的很正式。
“算了吧,就在这里好了。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不想再折腾一番了。”她招招手,叫来了服务员。
“你要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好,”他将决策权推给了她。
美食渐渐摆上桌,夜玫瑰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随后,她放下矜持,肆无忌惮地开吃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两年了吧,”她嘴里含着食物,说出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怎么走了之后,连我们这些朋友也不联系了?”
“忘了,”她简单的二字回复,将其带过。
“那你还可真够薄情寡义的!”
夜玫瑰不忿地将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不多时,他问,“和尘逸见过面了没?”
她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
他没有直接问他们和没和好,而是改用一种很委婉的方式,“现在还一个人吗?”
他饮了口蓝山咖啡,咖啡上方飘荡着股股热气,使得他的整张脸都隐在那朦胧的热气当中。
夜玫瑰回得漫不经心,“是啊!”说话的同时,一点儿也不耽误她咀嚼食物。
肖俊然忽而想起费尘逸近来频频找他喝闷酒的事,当时他还不解,费尘逸何时变得如此自甘堕落,饮酒成性了。现在细细想来,怕也是为了她!
看到放在手边的手机屏幕亮起,他说了句,“我接个电话”后,便离开座位,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他没一会儿便回来了,“这人真是,说好了的,又不来了!”
夜玫瑰就像个吃货似得,也不答话,眼中就只有面前的美食。
“一等女人永不成家,二等女人靠人养家,三等女人家外有家,四等女人下班就回家,”他说到这里便没了下文。
夜玫瑰继续往嘴里塞东西,“猝不及防地,说起这个干嘛。”
“感慨一下喽!说实话,我还是比较看好第四等女人,”他先说出自己的看法,以便引出她的来。
“我不觉得!”
肖俊然挑了挑眉毛,等她接下来的回复。
“那你觉得哪种等级的女人比较好?”
“我觉得,我觉得……”她吊着话,迟迟不肯开口,最后她忽然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去研究歌词啊、旋律啊、乐器啊什么的比较好!难道,莫非,你想做变性手术?”
公堂之上
清官:本官再问你一遍,你知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
肖俊然:青天大老爷,小的真的不知。清官:方才夜大夫要为你做手术,你为何不从!
肖俊然:青天大老爷,小的冤枉啊!小的自始至终就没想过要做手术啊!
清官:莫要油嘴滑舌,公堂之上,岂容汝胡搅蛮缠!来人啊,拖出去,先打五十大板,灭灭他的威风!
肖俊然:小的一片为哥们探探口风的赤诚之心,绝无其他杂念,还望大人明鉴啊!
清官:若再狡辩,斩立决!
以上是肖俊然不寒而栗的想象……
同夜玫瑰吃过饭,肖俊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电话给了费尘逸。
“尘逸,我今天约见了夜玫瑰。”他自认为这对费尘逸来说,是个重磅炸弹。
“你怎么会见到她?”
肖俊然听了他并无丝毫激动的声音,顿时有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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