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得到神的庇佑,一样享受得到神泽,共同为神服务。”
接着他又苦口婆心的劝:“我们东越和你们盛国本就同一脉,何必一直如此自相残杀下去?我们早就应该放下手中的兵器,同心协力,一起实现东越盛国共荣,我们东越人宽容亲和,定不会亏待你们……”
“噗嗤!”任我行抱着银枪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夏候晴抱着嗡嗡作响越来越痛的头,想破口大骂都没有力气,哼哼着说,“这死笑面虎,快让他闭嘴!我的头越来越痛了……”
耶律哲拥了拥她,低低的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你再帮帮我。”
夏候晴头昏脑涨的还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就只见耶律哲拍马出列,走到两军交战的最前沿,正正的对着胜券在握万晓风,冷冷的说:“你知道得倒真不少。”
大王子耶律培见状吓出一身冷汗,下意识的大喝一声,“三王弟!你干什么!”
耶律哲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父王会理解我的。”
耶律培急得想拍马上前阻止他,却被任我行一柄银枪阻了去路,“三王子自有分寸,你别拖后腿。”
“可是,可是——”耶律培急得满头是汗,被任我行冷冷的扫了一眼便立时噤了声。
万晓风的笑容僵了僵,回头看了看万可良,迟疑的问:“你是……盛国三王子?”
这不能怪万晓风不认得对方,在他大哥万向东死之前,他一直在学校教小孩子们气功和兵法,后来被他父亲万可良拎上战场,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对上盛国的主力军,而盛国的主力都在大王子手里,耶律哲都是打后援比较多,虽然偶尔也冲锋陷阵;而且他有个怪癖,在战场上喜欢头盔加面罩,所以现在他没带面罩的跑到东越国这个新将面前,怪不得他认不得这张脸。
“正是!”
万晓风彬彬有礼的行了个见面礼,“不知三王子有何指教。”
“指教我倒不敢,能在我国安插这么多眼线,你们东越还真是下了一番功夫!”耶律哲话锋一转,“你又如何知道你那眼线没有欺你?你说我盛人对神女不好,你们是哪只眼见到了?你说神女离开了盛国,你有哪只眼睛看到了?眼见未必为实,何况你只凭探子的一面之词就能确定神女离开我盛国了?万少将,你也可笑了吧?”
“你们盛国二万多双眼晴看着毕仁贤施法,难道这也是我能弄虚作假的了?”
“能!天下谁人不知你东越一直跟巫族有来往,或许私交甚深,毕仁贤想来早就叛投你们,作为回报,你们让巫族之人授予他一些巫法又有何难?”耶律哲声若惊雷,把怀里的夏候晴炸得跳了两跳。
听得耶律哲的话,心理承受能力极差极易受人挑唆崩溃了一半的盛国军人们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智商也重新归位,“是啊!叛徒的话能信吗?”
“可是,我们都看到了那个——”
“不是说他学了巫人的妖术吗?”
“万一是真的呢?”
刚还像天塌掉一样哭丧着脸的盛国人现在全都统一的换上了半信半疑,纷纷的交头接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