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烈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眉眼半眯着,不但没有丝毫的笑意,竟然让人情不自禁的恐惧,就彷如深渊里的魔鬼,嘴唇轻启;
“不得不说,你,或者说你们真的都是一群罪不容赦的混蛋,令人生厌的渣滓”
匈奴,魏寒,魏豹,,不管敌人是谁,锋烈都一直深深的极度的控制着的心底深处的杀念,因为他知道那一个魔鬼,是一个无法控制名为‘欲望’的魔鬼,凡事只要开了头,哪怕是一丁点,都将无法再回头,如果有可能的话,锋烈是绝对不会开杀戒的,有一就有二,可是,,;
锋烈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太过大力,竹枪身上发出刺耳的摩擦之音;
这个声音不禁让魏豹怔然,也让五名随从的脸变了颜色,瞳孔透着一抹惊骇,这个家伙竟然在魏寒的步步紧逼之下竟然一直都没有使出全力,他的实力是何等的可怕,,;
早在虞府之中锋烈就能以一敌二,虽然黑衣人的首领武艺较之能高一点,但魏豹却是连一招都不能接下,两人的差距可见一斑,更别说锋烈这十几日来府邸之中潜心的修行武艺,将武艺融会贯通,战场上的百战将军,和温室里修炼出来的公子哥能比吗?
方才锋烈没有动手,是顾忌五名随从万一合力杀他的话恐力有不逮胜率不足三成,毕竟能被人收为门客,武艺自然差不到哪里,况且有时候武艺的比拼之上,一加一可不只等于二那么简单,更别说以一对五了,锋烈的性格又比较的沉稳,谨慎,想要一方面突围,一方面观察五人的武艺如何,可是,,;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魏豹的面色变了几变,瞟了一眼周围,为了比避免误及打斗,五名随从都距离足有十几米,面对着锋烈的暴怒,问题在于他能撑住几秒否?转过几个念头,魏豹嘴角扬起一抹自得的笑意,阴冷的注视锋烈,怒声呵道:“锋烈,别开玩笑了?你觉得在这么短的距离能杀了我吗?奉劝你,别做困兽之斗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锋烈的脚步变得极为迅猛,冷冽的眉角让他气势一变,仿佛一只草原之上的咆哮的雄狮,右手提着竹枪,枪尖朝下斜指地面,划过泛黄的青草;
“刷”“刷”冰冷的秋风呼啸着从耳边刮过;
“锋烈,你找死,,”魏豹大叫,脚步飞快,瞳孔赤红,挺起手中的黑铁长矛在空中刺出一道迅疾的直线,毫不留情的刺向锋烈咽喉;
迅疾的身形突然向右小小的横踏一步,只此一步,却是有些诡异巧合的将魏豹的攻击不偏不倚的避开来,锋烈冷峻的眉头上,依旧保持着古井不波的平淡,侧着身子,枪身旋转,枪尖斜刺而上,闪烁一点寒光,又是直逼咽喉,皮肤仿佛是纸做的般,穿透而入,拔出;
炙热的血流淌着,越来越黯淡的目光中依然残留惊骇之色:
“我,做到了”淡淡的话语仿佛在回复着方才凶狠的怒骂呵斥之声;
不得不说,锋烈这般冷冽淡然的模样,落在一些对他怀有敌意的人眼里,是极大的震撼与恐惧,清晰的感觉的胸膛心脏处一堵;
牙齿狠狠的咬在一起,发出‘嘎吱’的响声,虽然心中早已经有了决断,不过方才的恐惧却如梦魇般支配着人心,四人心惊胆战的相互颤抖的望了一眼,离去吗?但是有一些不甘心,不管怎么说,锋烈的人头可值得千金,能买多少的东西啊,足够他们潇洒的活上好一段短时间了;
锋烈十分厌恶的瞟了几人一眼,转身,注视着不远处似乎对主人的实力很是放心,低着头,悠闲模样吃着青草的黑色马儿,嘴角微掀,叫了一声;“小黑”
小黑抬马头来,嘶吼着叫了一声,扬起马蹄,快速的跑了过来:
骑在马背上,锋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遥望碧蓝色的天空,勾起一抹苦笑,喃喃自语着说了一句道:“困兽之斗吗?”
六人的围杀的时候,锋烈有信心逃跑,哪怕是对方是十人,也有信心,可对方若是二十人,甚至三十人呢?况且还是在这么一地方,后退是代郡城,可锋烈现如今是通缉犯去会那里会更加的危险,左右两面一片荒凉,荒草漫漫,前面倒是有几个小土包,藏不了人,更别说摆脱追兵了;
嘿,当真也是巧了;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的恨锋烈,真是好大的手笔,这几股黑色的浪潮正好呈一个几百米的大圆将他包围在一处,人数大约为四十人左右,持刀兵,面凶狠,越来越近,真真切切的应到那么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