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几只箭羽追逐而来,铁制的箭尖缠绕着冰冷的寒芒,坠落于地面之上;
“莫非,命中注定今日我非要葬身于此吗?”
锋烈惘然道,墨色的斗笠亦在方才的打斗之中丢失了,面容清晰的暴露着,身为通缉犯,天下之大,该往哪里逃?黑色的骏马在荒野之上疾驰;
“该死,围上去,杀了他,杀了他,他只有一个人,,”
身后一群不远处烟雾腾起,可以清晰的看出一群人手持矛兵的人,锲而不舍的追击着,长须男子急切的吩咐着,一群人骑兵呈燕翼之型分散开来,包围了过去;
锋烈并不熟悉此处的地形,身后又有众人追击,继续奔逃,只会增加更多的变数,当机立断,调转马头,炙热的战血在沸腾,大吼道;“杀,”
厉兵秣马,欲战天下;
“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样的怪物,,”
长须男子惊愕的呢喃道,但目光阴鸷,对方越是强大,越是棘手,一种事情的脱离掌控的感觉,就让他觉得浑身难受,迫切的想要杀掉目标人物的心情在滋生,之后大声喊道:“跟我冲,我们去杀了他,,”
众人紧随而上,炙热的眼神带着仇恨,还有一种贪婪的欲望与无力感,在心底深处,他们渴望杀了目标人物,可是这个家伙太猛了,如此险境之下,竟无所畏惧的冲了过来;
他们,真的能够杀死目标人物吗?
也就在这时,人群的后方,又扬起一股狼烟,仅有三人,浑身带着迫人的阴冷气势,手持精良弯弓,用上号的紫檀木制成,锃亮的弓身在闪耀着一抹流光,骑着马儿急袭而来;
风声,在呼啸着,,;
顷刻间,双方已经极为的接近,燕形的队伍开始回笼,形成一个浓厚的小圆阵型,将锋烈再次的包围住;
冲过去则生,冲不过去则死;
轰然之间,双方狠狠的撞在了一起,锋烈持长矛,头发结成小冠,骑着一匹黑色战马,像是九幽魔神,藐视的盯着一个长须的中年男子,就是他发号施令,逼得他进退不能,走投无路,杀敌须先杀首;
纵使长须的中年男子心中颇有谋略,在这一刻面如土色,拉紧了马儿的缰绳,抬起战斧欲要迎上去;
锋烈无谓,长枪如龙,挺枪走马,穿透而去,刺了透心凉;
再回头瞧那长须男子,一转眼;
死了,,;
众人顿时心惊胆战,浑身颤抖而不安,这厮竟然一枪斩杀他们的首领,他的一身武艺何等的恐怖?我们真的能杀死他吗?一个沉重的阴霾在心底渐渐笼罩,,;
锋烈胯下黑色战马的速度太快了,百米的距离,只用了十个的呼吸,再加上锋烈武艺愈发纯熟,鲜有停歇,点刺,划,抽之间浑圆自如,似鹰击白兔,似虎入羊群,竟无一合之敌;
所谓百战将军的强大武艺,他正在验证。
眨眼间,一道残影似飞,划破了再一次的包围;
远处,三名战马呼啸而来,速度很快,尘土飞快,但是,锋烈眼神璀璨,分明是看到了对方李刑三人,赶马迎了上去,四人汇集到一处:
“公子,请恕属下不能从命,大秦人只有战死,没有逃跑”
李刑冷声道,碎金色的阳光洒下,其稚嫩的面庞上,黑溜溜的眼神里充满了无比明亮的坚决,却说三人胯下之马,手中之弯弓,鞍上之竹枪,俱都精良之物,是子轩,这数日来一直暗暗积攒下来的东西,仅得三套,想不到今日派上了用场;
锋烈嘴角勾上一抹淡淡的弧度,心中高兴,但,不言;
锋烈深深的呼吸着,调整着呼吸,右手握着的长矛出现一丝的轻微颤抖,他手中的精铁长矛重达三十来斤,与胯下黑色战马相配合,走的是短时间强力爆发的路子,若是不死不休缠斗在一起,要付出代价就太大了,就算加上李刑三人,且胜算勉强也不过是一半一半;
另一边,追杀的人群如今仅剩下了四十几名,且人人胆战心慌,竟对锋烈起了畏惧之心,再加上对方又添上了三人,一时间惶惶不安,楞在原地;
锋烈面色淡然,拍马走到追击的人群前,黑色眸子透着冷冽,叱问道:“众位都是身具武艺之人,为何非要与我拼个不死不休,为了区区千金之赏值得吗,不如我们各自退去可好?”锋烈装作不知,想借此机会他们口中套一些话;
人群之中拍马走出一大汉,身材壮硕,面有横肉,抬起手中的铁制双锤,对其锋烈怒目而视,大骂着道:“锋烈你这凶狠暴徒、残忍无度之人连杀我方十三人,还安敢欺辱我等?今日我要与你不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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