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听得黄芳芳的话,冷笑道:“我休想?!不仅如此,你们给我使了多少坏,我要不是心软一些,我就每日打你们一顿,打够十年八年的,也没有人有二话!”
这被打的滋味,黄芳芳是真怕了。
马艳丽苦着一张脸,说道:“小南,你气性也别这么大,这一家人的事情关起门来就可以解决了,到外面去说,我们黄家多丢脸是不?”
祁南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不是我们黄家多丢脸,而是你们丢脸!”
说完,转而对黄大贵说:“爷爷,我并非没有考虑到黄家,实在是因为,你看看最近发生的事情,她收买仙婆要对付我,原本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然后去修水库,还折腾了这么一出大戏,况且这么多年寄回来的东西,她有一百次一千次的机会跟你们解释,可是她解释了吗?”
缓口气,祁南又道:“可见她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一次,咱们就让她印象深刻一些,深刻到就算是她不知道,也有人帮她记起来。”
“还有,这也没有好丢脸的,换作以前,这就是开宗祠的事情,现在不兴这个了,但是我们也不能当没有发生!要不然,以后谁还会听您的!”
马艳丽张嘴又要反驳,祁南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清脆的声音响个不停,“爷爷,这事情太大,根本就瞒不住,别人已经基本上都知道了,要是您什么都不做,反而让人诟病,要让她们出去游街,只有说你会管家的,就是脓包,也只有挤破了才会好!”
黄大贵立马答应了下来,“行,就照小南说的办!咱们黄家,以前也是有家规的,新社会了,咱们不打人了,就出去给说清楚,这不难!”
马艳丽几乎要吐血了,这还叫不打?!她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一个脓包了?!
要真的这样出去,她还怎么有脸做人?
外面那些人会如何取笑她?
十里八乡的都没有脸面待下去了。
马艳丽看着祁南,闪着愤恨的光。
祁南刚才说完那么多,见马艳丽如此看着她,身子一缩,“爷爷奶奶你们看,她又要使坏了!就应该让她游街,要不然她以后还不知如何翻天呢!”
不管马艳丽如何不愿意,第二天,依旧早早地就被高秀梅赶了起来。
磨蹭了好半晌,一下说腿疼走不了路,过两日再去,祁南不声不响地推了一辆木轮车过来,“要真在车上,我就套着你们的脖子,让你们像古代囚犯一样,可惜现在没有青天大老爷,你们不能喊冤!”
马艳丽不敢声张,手被高秀梅用绳子捆了起来,又连着黄芳芳的手,牵牛一样牵了出去。
祁南跟在一旁,心里还有些遗憾,她找不到锣,只能用一个破铁盆代替,铁盆打个小洞,用绳子系着,一路哐哐哐地就敲。
很快就聚集到了一大群人。
她必须要跟着,才不能让马艳丽颠倒黑白。
“哎哟哟,艳丽阿,你怎么跟被牵牛一样地牵出来了!”要说马艳丽倒霉,谁高兴?马淑芬最高兴阿!
这才叫一个明知故问。
“这还真是头一次见呢!”
走没几步,高秀梅就停了下来,“说吧!”
马艳丽原本那被打的脸,就已经肿胀了起来,这么多人围着,她哪里能说出什么来。
马淑芬两口子都被马艳丽气狠了,却又没有撕破脸,她对高秀梅道:“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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