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起来,摩洛克男爵当即命令让卫兵逮捕他。可一个陌生的男子突然出现,救走了范克里夫和他的同伙。
但摩洛克男爵并不害怕对方逃走,他早就按照公爵指示,在公爵府门前设下了一支伏兵。
可他不清楚的是,兰多菲不知从哪打听到了这个消息。他还刻意穿了一身礼服,佩戴上了自己平日里最喜爱的一把西洋剑。就像为了纪念这个特别的日子一样,加入了这支伏兵队伍中。男爵的卫兵们能说什么?他们能违抗少爷的意思吗?
待得男爵出门察看时,他分明看到范克里夫的一个手下伏尸街头,背心上留有明显的西洋剑的刺杀伤口。事后男爵从卫兵队长那里得知儿子的所为,他暴跳如雷却又无能为力,内心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和恐惧。
怪物已经养成了,偏偏还在自己的家族中。
又是数年后,暴风城高层终于重查了此前拖欠石匠公会工资的问题。男爵顺水推舟,把贵族议会私吞钱款和诈骗的行为全都推在了兰多菲头上,直接将他送入了监狱。
工作人员调查时却发现,兰多菲身上至少有五条人命,未查明的甚至还更多。连男爵本人都不清楚,自己这个怪胎儿子到底手上沾了多少鲜血。他甚至庆幸这一下解决了儿子和贪污这两个麻烦。
“希望他能死得安详一些吧。”毕竟还是自己的骨肉,男爵犹豫地送上了一句勉强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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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多菲.摩洛克舒适在躺在监狱的床上,他的床是普通犯人的三张床拼成,以此来彰显他的贵族地位和领袖身份。他正眯着眼睛回忆着自己的杀戮生涯,这种回味对他而言就是一种至高的娱乐活动。
农场那个不知名的女子,可能是自己杀戮最痛快的一次了,每次回想起她临死前的尖叫声,都会让兰多菲兴奋不已。
可脑海中的尖叫声似乎和外面的尖叫声混杂在了一起。
兰多菲警觉地爬起,顺手抄起了一旁的西洋剑。
“出了什么事情?”他厉声喝道。
“外面似乎有人来找麻烦了!”两个亲信在门口看了看,各自拿上了武器。
“狱卒打进来了吗?”兰多菲心头一凛。
“不,他们没穿着卫兵的制式铠甲。看上去是冒险者!”
话音未落“轰”地一下,牢门被一个魔法炸开了,似乎是法师的火球术。
两名亲信迅速后退,和兰多菲站成了三角阵型。
一个身着铁甲的战士跨进了牢房,一抬剑直指兰多菲道:“你就是兰多菲.摩洛克吧?”
“除了他还有谁能在监狱里穿得西装革履的?”他身后一个看似法师的中年人笑道:“杀了他就是了!”
兰多菲勃然大怒道:“该死的冒险者,以为本大爷是软柿子吗?让你们有来无回!”
可下一个声音却从他脑后响起。
“为了杰夫,你受死吧!”
阴影中跃出一个人影,一把短剑直刺向兰多菲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