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诡异几分,一丝丝血色真气从他体内流转而出,包裹着那柄锈剑。
整个屋内瞬间一道狂风涌起,所有的兵器都开始震动起来。
余枭眉间闪过一丝血色的真气,手中腕力一动,差点将那锈剑拧碎。突然那画中的舞剑女子,手中长剑一道剑光挥出,刺进余枭眉间。
“啊!”余枭瞬间整个人气势萎靡,周身血气消失,那锈剑也朗跄掉在地上,靠在余枭身旁。
清晨,阳光照进屋子。
余枭眼角蠕动,感到全身酸疼,撑地坐起,突然手中一道伤到崩裂的感觉传来,抱着手痛道:“妈的,好深的口子!”可他只记得他一把抓住锈剑,后面的都记不得了。
余枭起身发现昨晚那锈剑就在一旁,吓了一跳,可它却没有了昨晚追的余枭到处跑的那股威风,而是静静的躺在地上。
“不是睡着了吧...”余枭眉头微微一皱,单脚轻跳,每跳一步都要向后看看那锈剑。
“嘿嘿。”余枭笑着一把取下画,回头却见那锈剑正剑锋指着他,吓一个跟头做到地上,举起一把木凳挡在身前。可那锈剑居然没刺他,而是静静的跟在他的肩头。
余枭一惊,反手举起木凳一挥,那锈剑瞬间划出躲开,在空中折回再次飘在余枭的肩头。
余枭哭道:“大哥啊,我求你了,你别跟着我了行吗,大不了我不要这幅画了还不行吗!”说罢把画放下,可那锈剑依旧靠在他的肩头不动。
“我画还给你了啊,你别跟着我了啊!”余枭说罢轻轻的站起身子,生怕动作大了被这锈剑伤到,单脚向前跳了一步,那剑跟上。
余枭眉头一皱,道:“大哥啊,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别玩儿了,我真的要饿死了!我都一天一夜没吃饭了啊!”
余枭说罢,那锈剑一敛神锋,散出幽幽的蓝光化作万般温柔。
“你...你不会。”余枭尴尬的笑道:“是...是看上我...我了吧?”
锈剑剑尖挑动,像是点头。
“大哥,你别玩儿我了好嘛!手都被你剌了一道口子,你还要怎样啊?”余枭哭笑不得的道。
锈剑一震,飞到画旁一挑,将画儿送到余枭手里。
余枭接过画儿,疑道:“给...给我?”见它挑动,余枭赶紧把画揣进怀里,又望着它想到:“这剑虽然残破,但却颇有灵性,我的竹棍儿又断了,留它做个拐杖也不错。”
“好吧,你就跟着我吧!”余枭一摸锈剑,剑身突然震动,散出丝丝蓝光,一把剑鞘径直飞出。这剑鞘通体黝黑,两边包着铁边,看起来丝毫不起眼,倒也和这锈见般配。
锈剑回鞘,余枭一把握住,还当真有些分量!
剑身一震,挣脱余枭的手,翻至反面,黝黑的剑鞘之上仔细看去,刻着一排舞剑的小人。
“这...这难道是剑法?”余枭惊道,将剑再次握回仔细端详,一共十二式,每一式都飘逸灵动,却又似乎残缺不齐。
余枭疑道:“奇怪,这每一招虽然都精妙至极,可上一招与下一招根本不通,甚至有些剑意相冲,该走灵动之时却又起势纵剑,如此练下去不走火入魔才怪!”
‘咕噜~’余枭的肚子叫了一声,他摸着肚子皱眉道:“哎,不管了,还是先回去让方年给我搞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