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俩父母死的早,我又一心忙帮内的事务,没有时间好好教他!有什么惩罚,我这个做大哥,愿意代他承担!”周泰轻叹道。
余枭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姐姐,以前流落街头被人欺负,总是姐姐挺身护他,心中一软。
“帮主,轿子来了!”几个大汉走进屋道。
“帮主为兄弟挺身而出的情谊我余枭佩服,不过若是尹伯有任何不测,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算了的!”余枭说罢抱起小玉向屋外走去。
看着余枭走了,周然一下跳起,怒道:“呸!不就是个炼丹师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
“你给我闭嘴!”周泰怒道:“你要是再敢去给老子惹他,老子就亲手宰了你!”
天边卷起一抹乌云,一道闪电划过,又下起了细雨。
医阁内,燃着数盏油灯。
“王大夫,尹伯怎么样了?”余枭望着正给尹伯扎针的王大夫皱眉道。
王大夫微微摇头,轻声道:“他伤的很重啊。”
“王大夫,请您一定要治好他!”余枭眼中迫切,拱手道。
王大夫已经,急忙扶起余枭,道:“余丹师,切莫这样,老朽受不起!老朽一定竭尽所学,将他治好。”
“余枭谢过王大夫!”
“可是余丹师,老尹在帮内常年做重活,身体本就不怎么样,这次又伤的这么重,就算治好了,我估计他日后也下不了床了。”
余枭眼角一蹙,沉声道:“那小玉呢?”
“小玉姑娘倒还好,只是受了些惊吓,调养一段日子就好了。”王大夫道。
“周然,如果尹伯有任何闪失,我一定杀了你!”余枭双眼之中森森杀意。
“什么?是二公子干的?”王大夫惊道。
余枭冷冷道:“我不管他是谁,只要伤害了我要保护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余丹师,他那个人阴险至极,可不好惹,有传言老尹的舌头就是他割下来的!”王大夫道。
“什么!”余枭双眼一瞪,一拍桌子怒道:“真的是他干的么!”
“听说当年他才七八岁,喜欢把一些婢女玩腻了就扔进井里,那一次,老尹的女儿被他抓了,老尹拼死不从,最后不仅抓走了他的女儿,还割下了他的舌头,从此就把他关在了帮里!”
“畜生!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余枭怒道!
王大夫微微皱眉道:“这...这我也只是听说罢了,不过他那个人的确阴险狡诈,依他的性格,我怕他会找您的麻烦。”
“就算他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余枭冷哼一声。
王大夫道:“余丹师,您可不要冲动,我听说帮主向来疼爱他这个弟弟,您这样做可不太明智啊!”
余枭双拳紧紧一握,沉声道:“伤害了我想保护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放过他!”说罢眼中一道血芒闪过。
“可余丹师,毕竟您还在这飞狼帮里,日后也有不少需要帮主的时候,这次何不做个人情,算了呢!”王大夫劝道。
“别的事可以。”余枭向着窗外冷冷一望,轻声道:“这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