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修杰最后一件事,“知不知道,到底谢衍生妈妈之前的事情。他妈妈跟我爸的过去有过纠缠。我们猜不到。在阿生失忆之前,跟我说过他根本查不到为什么。”
全修杰摇摇头,“三年前阿生是问过我。当时我托人去查过,可是这件事情被埋藏的很深,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也没什么人知道。”
“哦。”我有些失落,话语难免牵强,也问的差不多了。
到路口,我就叫全修杰停下来了。
他胸前还鼓着那个钻戒盒子。
我笑了笑,指着他胸前说:“送给喜欢的女孩子都贴心放,这个女孩子可真幸福。”
全修杰才想起来,将戒指盒子拿了出来。
“那就晚安了,以后再见。”我对他摆摆手。
他也摆摆手,像是叹息似的说:“阿生如果没失忆,你们该是很幸福的欢喜冤家。可惜了,如果没有三年前的事情该多好。”
是啊,没有那场事情该多好。
我回去后,爸妈跟小阿生又都睡觉了。
我躺在床上,反复思索了一遍全修杰的话,想明白了一件事。
就是我三年都在思念谢衍生,可是这三年,他完全没太搭理我,甚至没找我。
真是够了。
按理说他这么记仇,不该是去找到景文这个女人,碎尸万段么?
只是,他本来也说了,找到了要卖到非洲去!
这货果然还是残忍。
第二天上班。
我办公桌上有束花,花上面有个玩偶。
玩偶一看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到像小阿生喜欢的。有些斜斜的,看起来十分的不正经。
果然花束里面说,送给儿子,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
我将花束收了,心里惦记起来,这谢衍生到底打算怎么处置他妈妈跟小阿生呢?
我将手头的几件事情都忙好了,就又去了十五楼。
上次去得早,被小秘书拦住了,这次来的晚——
我得排队了。
我看着谢衍生门前排着的大长队我就头疼。
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的,不仅仅花枝招展,还各自搔首弄姿的,不停整理衣服照镜子补妆,然后还有涂指甲油的。
全都是女的。
我又扫了两眼,还真不都是女的,竟然还有两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
登时我就不舒服了。
这两个男人围在女人圈里,头发梳的流光水滑,被推推搡搡的还不乐意。
捻着兰花指,“怎么了怎么了,我就不能崇拜谢总吗?”
“就是,谢总就是你们女人的了?”
你们这么抢我孩子的爹,真的好么!
我倚着旁边的柱子,听见十五楼办公的同事低声说:“谢总最近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以前从来不给人乱过来十五楼,今天开始竟然可以找他聊文件了。”
唔——
“就是,谢总还改了政策了,有些小文件都能直接找他签。”
我听着总觉得,这不是故意沾花惹草呢么!
啧啧,看来是准备海选啊?
我不乐意的想,别落到我手里。
我正发呆呢,前面一个办公室的小王叫了我一声,“景文,你也来了?”
我恩了一声,点头承认,“是啊,我‘也’来了!”
我都不知道小王什么时候过来的,估计我们办公室那几个花痴,肯定也跟着过来了。
没一会,谢衍生办公室的门就开了,出来个大波浪的女人,弹了弹自己的头发,哼了一声,就走了。
后面的进。
我跟着特别的无奈,这谢衍生最近想搞什么事情。
门突然又打开了,里面一个小姑娘扯着脖子叫,“景文,哪个是景文,老板叫你进去。”
我嗯了一声,表示我是。
接着,众人开始不服气了:
“凭什么她能先进去?”
“就是,景文是老几?她还排在最后面。”
“不公平不公平!”
我在众人的唾骂声中,进了谢衍生的门。
门里面正站着个妖娆的货,一脸妩媚的搔首弄姿。
一看她,我觉得我穿的真的太多了。
或者不是太多了,那都不是一个季节啊,我穿的简直就是冬天啊!
谢衍生摆摆手,伸手问我,“文件呢?”
“什么文件?”我问他。
“不是来签文件的,你过来干什么?”他正儿八经的问我。
我脑子就嗡嗡的,“我是来问私事的。”
旁边女人眼睛都直了,她似乎觉得这句话说得好,她怎么没想到呢,立即也改口说:“谢总,我也是来问私事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