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可以治好我胳膊上的烧伤,而且还不留疤,真的假的?”我有些半信半疑,虽说他之前露的那一手的确让我很震惊,不过要说给我治伤,那就属于医学领域了,他又不是大夫郎中。
白衣男子轻蔑一笑:“只要不是死人,不管什么病什么伤我都可以治好。”
怎么听着好像是包治百病一样,吹牛吧!你以为你是华佗转世啊!
“你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胳膊上的烧伤。”白衣男子说道。
我便脱下自己的长衣,四周一看,房子里就这么一张木桌子,更别说什么衣架子衣柜了,放个衣服的地方都没有。
“一件衣服而已,随手一扔不就完了。”白衣男子说道。
我没理他,这可是穆素素连夜给我缝制的衣服,对我而言比比皇帝穿的龙袍都珍贵,怎么能随手一扔。
没办法,我只能把衣服叠成一个方形,然后放在了桌上。
现在我的上半身就剩下一件白布衫,感觉有些凉飕飕的。
“脱光吧,我好给你治疗。”白衣男子说道。
脱光?不是吧!不过为了方便治疗伤口,我还是照他说的脱掉了白布衫。
我现在上半身光秃秃的,不过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满意的,微微显露的胸肌和四块隐隐突出的腹肌,虽然不是很爆炸的肌肉,不过很匀称,高中夏天的时候,天气太热,我就脱个光膀子打球,有的女生看见了还发出频频的尖叫。
不过,自己胳膊上还缠绕着好几层的白布条,说真的,我有些不敢取掉,我有些害怕看到自己胳膊上烧焦的样子,以前在电视上看过有人被火烧后皮肤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胳膊上的白布弄掉,等着我给你取掉啊。”白衣男子看到我一动不动,有些不耐烦。
“急什么,我这就取掉。”我也没好气地说道,我并不喜欢有人催我。
我一点一点一层一层慢慢地撩起胳膊上缠绕的白布条,不过我发现越到后面,就感到一阵阵的刺痛,手心里都冒出了汗水,“啊!”,突然感到胳膊一阵剧烈的刺痛,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头上都冒出了汗珠,疼得我赶紧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我看到自己胳膊上缠绕的布条缝隙中出现了一道黑红色的皮肉。
“这点疼痛就受不了了,女人都比你强。”白衣男子嘲讽道。
卧槽,你来试试啊!居然把我和女人做对比,我就有些受不了了,很想揍他,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以我的实力,十个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我用左手再次将布条捏住,继续撩了起来,不过这次不一样,剩下的布条都已经是紧贴在胳膊上了,每撩起来一点,都触动着已经很脆弱烧伤的皮肉,疼得我头上冒得汗水都滴在了桌子上,简直就如同锋利的刀子剐着自己的皮肉,这皮肉之苦简直让我生不如死。
白衣男子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着我,就好像是看好戏一样。
“我说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就算了。”白衣男子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
我有些想不通,他都活了快两百多年了,年龄都是个老老头级别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贱,看着他我就想揍他。
我继续慢慢取掉胳膊上的布条,不过每取一点,就感到自己的皮肉好像快碎掉了一样,慢慢得我看到自己胳膊上出现大片的黑红色,不过有的区域已经变成焦黑的颜色了,简直惨不忍睹,过了一会,胳膊上只剩下被刀刺伤区域的布条还没有去掉。
我轻轻地试探地撩起布条,可是好像已经被粘住了,我又试了试,粘在上面的布条还是纹丝不动,倒是感到了针扎般的刺痛感。
我看着面前像看好戏一样看着我的白衣男子,我心里面很不爽,我要是被他看不起,觉得我懦弱,那我就真的太失败了。
长痛不如短痛,我咬了咬牙,把眼睛紧闭成一条缝,心一横,直接用左手拉着布条,愣是直接把布条从伤口区域扯了下来。
“啊.....”,疼痛感让我歇斯般地大叫了出来,我不由自主地用左手用力握住右手,从凳子上直接站了起来,头上的汗就像水龙头喷水一般流了下来。
好一会我才平静下来,不过只是适应了疼痛感,疼痛感并没有减缓,我看了看伤口,“呕...”,看到第一眼我差点没吐出来,简直太惨不忍睹了,刀伤区域由于刚才把布条用力地撕扯下来,伤口已经破开了,血肉模糊,黑乎乎的伤口隐约还有几点白糊糊的东西,大概是在县衙的时候大夫给我敷的药粉。
“好了,你要怎么给我治伤?”我艰难地坐在凳子上咬着牙说道。
“用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