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四、相惜

应该多多供奉你才对。”

    姜夫人莞尔一笑，女人的心思敏捷，白雪对姜长歌的一点情愫她还是多少看出一些的，不过即使是在她以姜长歌的面目单独与白雪相处时，白雪也从不流露一星半点，一直对“姜长歌”持礼相待，可见这姑娘是很有分寸的人，她本来就视她如姐妹一般，根本没把她当丫头，如今自然是更为亲近了。

    官兵撤离完成后，姜长歌一声令下，绿林好汉们再度集中。本来盟主位置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算是名存实亡，但是姜长歌一出场，气场满满，不管是谁，都愿意听他号令。

    除了程定边的队伍，其他山寨都损失不算太大，算起来十万人马，损失约一成左右，其中伤亡各半，多数人都是绝处逢生，虽然官兵一样还没完全退走，但绝大部分将士都高兴之极，对秦风一时也满是感激，暂时也不去想这本来就是他惹出来的麻烦。只是各头领们在高兴之后，都想到自己勾结番人的事情并未了结，不知姜长歌会如何处置，心中均是忐忑不安。尤其是程定边，他的山寨损失惨重，带来的所剩无几，留在本寨的人其实也并不多，不管是姜盟主问罪，还是别的结过梁子的寨子趁机寻仇，都很难应付，所以他几次想借机逃走，却被姜长歌喝住，无法离开。他心中极度郁闷，其实他虽然接了点番人礼物，但完全是出于不要白不要的心理，并不愿意真的替番人出力，而秦风也从来不骚扰过他的山寨，是他自己性如烈火，处处事事争着出头，不但自动卷入了这场争端，还成了最惨的一家山寨。年纪大了，反而更加躁动，而这一回躁动的代价如此区大，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绿林好汉的集结不能与官兵同日而语，本来就是乌合之众，再加上种种因素，一个多时辰还站不好，正在忙乱，白雪和老莫也与时小官人的宾客们一起回来，见此情形，都是大吃一惊，白雪象个小丫头一样，扑到姜夫人肩上就哭起来。

    姜夫人也甚是感慨，拍拍她的肩膀道：“怎么了，我们可是天天都见着面的，别闹得跟十几年没见过面一样。”

    白雪泣道：“小姐，你把吓坏了你知道吗？你早该告诉我的，你让我担心了十几年。我一直在想着，万一以后有机会见到老夫人，她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

    姜夫人帮她擦泪道：“傻丫头，在大家面前，还一副女头领，好大姐的模样，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小孩了？我这不好好的吗？”

    白雪道：“我上次进洞里看的时候，当时的那个人，怎么都感觉是你，我就知道你还活着，可是当时见我的那个人真的是你吗？”

    姜夫人笑道：“那本来就是我呀，我在上面就是老寨主，回到洞里面，还得是我才行，要不然怎么敢见你，换一个人，还不直接给你识破了？还有呢，当时你还直接来抱着我哭了，如果那个人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那你岂不要吃大亏了？”

    姜长歌插话道：“也别这样说吧，亏什么亏，现在抱当然会亏，可当时我可没现在这么老，模样可不比现在的秦风差，抱一抱这样的美男是绝对不会吃亏的。”

    大家笑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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