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他们搜完第一遍了,都还没有发现什么,季长安耐着性子搜第二遍,也就是循着凤歌搜过的房间再搜一遍,凤歌同样这样做。
季长安在那书房里也耽误了好一会儿,他也发现了那花瓶的不同之处,可是他什么也没找出来。
虽然相信秦凤歌已经细细地搜查过了,但他还是一丝不苟地把每个房间搜了第二遍,然而除了几张春宫图外他还是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找到。
秦凤歌潜进了孙府的主屋,也就是孙主簿的卧房,这间屋子季长安已经搜过了。她进去时,孙主簿还在熟睡着,她靠近他的床头,将那张她事先写好的纸条放到他的枕头旁。
季长安已经搜完第二遍,基本上都把孙府翻了个底朝天了,却还是一无所获。他不由得想,这孙主簿会不会真是个清官啊?
清官与好官之间还是有区别的,他家里没有可疑的财物只能说明他不贪,并不能表示他不曾作恶纵恶。
可是终究还没有搜出证据,又怎能质疑他不是个好官呢?
想想这些南珂官员也是够可怜的,谁知道他们自己平常睡觉时会不会也被人这样搜查过呢?想要是孙主簿知道他睡觉时,曾有人把他的府宅都翻了遍,那得多渗人啊?
秦凤歌装模作样地把季长安搜查过的房间再搜一遍,最后和季长安一样有些沮丧地走出最后一间房,两人手一摊,表示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季长安示意再搜一遍主卧,秦凤歌抢在他之前重新潜了回去,眼见季长安又要进来了,她怕他看到她放在孙主簿枕头边的字条,所以她一情急之下,做了她自己都始料未及的事,她装作无意地碰倒了一把凳子,很是巧妙地摔了一跤。
季长安还没有重新进来主卧,秦凤歌就用她绊倒的声音惊醒了孙主簿。
大事不妙,就要被发现了,季长安赶忙去拉从地上爬起来的秦凤歌。
孙主簿已经开始大吼大叫起来了:“来人啊!有贼!快来人!”
季长安没有只顾自己逃跑,他拉住秦凤歌的胳膊把她迅速地拖了出去,秦凤歌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任季长安拽着她逃跑。
在孙府的家丁被孙主簿叫起来之前,他们两个黑衣人就已经跃到了屋顶之上。
因为一直被季长安带动着,所以上屋顶时,秦凤歌没能靠自己站稳脚差点滑了下去,被季长安一把搂住,他的手一下扶住她的腰,随着她滑倒的趋势在她腰上转了一圈。
季长安触碰她的腰间时,秦凤歌着实受了惊,排斥地避了一下,季长安以为她是害羞,就连忙收回了手,秦凤歌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体。那个时刻情况太过混乱,两人都急着逃跑,所以季长安没有想太多,直接略过了。
孙府这夜因为他们的“拜访”变得一片混乱,大多人以为是飞贼潜进来偷东西,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并没有贵重物品丢失,想来是那“贼”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发现了。
只有孙主簿,他在大叫完之后就看到了枕头边的那张字条:“花瓶内证物已收,若想保家人活命,请自灭口。”
他的汗水把那张纸条浸得不成原型,手颤抖了好久,奔进了书房,去看那个花瓶,而那空洞洞的花瓶口就像黑隆隆的深渊,等着他跳下去。
调查就算是告终了,项天歌最后呈报嘉宁的是,经细作详查,没有找到罪证,暂时只能承认曹广春清白无罪。按之前说的,查出这个结果,嘉宁赏了项天歌,将他的玄武令牌赐还给了他。
季长安有些不服气,在清源长老面前抱怨:“凭什么嘛?真不公平,明明是我和凤歌去搜查的好吗?我们冒了多大的险受了多大的累?凭什么就他一人受了赏?”
清源长老道:“你莫羡慕他的赏赐,要知道,你们这次的调查要是出了乱子,或者后来证明着调查结果有误,他可是要负全责的,而且你们两的处罚都得他一人承担。”
季长安还是抗议:“这还是不公平啊,我觉得这个规矩根本就不能做到赏罚分明,我们是团队作战,不能由一个人承担后果啊,赏只赏一个主要责任人,罚也只罚他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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