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已经在医院的床位上躺下了。产科医生为她做着检查。
安卓和陈老伯候在门外。
“刚刚没来得及问您……”
“你想问刚才为什么我也会在楼下?”
“嗯。”安卓答。
“我看你不专心吃饭,偏偏要灵魂出窍,跑去追那站在你父亲身后的白衣女鬼……”
安卓惊诧得像挨了一枪。
陈老伯似笑非笑。
“你怎么能看到……”
“你能,我怎么就不能?”
安卓看他鹤发童颜,一路上背着小慈没喘一声大气!莫非同道中人?
“那后来……我在雨里和那恶鬼斗法你也都看到了?”
陈老伯点头,
“你内火充沛,但功力尚浅,动作也还太慢了些。”
“你早知道朱碧莲就在那屋里。”
“嗯,但我不便惊扰,只背着小慈跟你爸提过。”
“他怎么说?”
“自然是说我糊涂了……小慈现在陪着他,又有了身孕,他忌讳一些说法。他心里犯的嘀咕,我都听得见。”
“您会读心术?”安卓又大吃一惊。
“那倒不会,你一看他的表情便知。”
起风落雨的时候,熊天墨已在夜色中独行至码头,他接到小慈流产晕厥的消息,已经匆匆赶过来,在走廊上四处寻找房间。
陈老伯微笑道:“刚刚那雨中的斗法,我见你的天心锁链威力无穷,能否借我一看。”
安卓脱掉法器摊在掌中:
“见笑了,晚辈道行鄙陋,情急之中才让天心锁现身斗法……”
陈老伯端详良久,刚要接过,一个人影突然闯了进来,两人还没回过神,那天心锁链已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还留着这祸害,想再害死多少人!”
熊天墨已站在两人中央,这阵势,比那雨中的斗法更要惊心动魄。走廊里的人被这狂暴的怒吼震得不敢出声,好像冰冻在时间里,被施了定身咒。
天墨自是认为安卓的邪器又像十五年前一样给家里招来厄运,带走他最重要的人。他年纪大了,脾气和承受力都大不如前,他顾念小慈,就像当年顾念朱碧莲,他不会再让历史重演!即便这代价是让安卓永远离开。
安卓喘了一口气,伸手要去捡那锁链,他用这静默无言的动作以示抗议,还没俯下身,天墨抓起他的领口推至墙壁,不等安卓反应过来,他左脸上已是火辣辣的疼痛了。
这“啪”的一声把走廊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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