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上,老鼠便一溜烟跑了,还真别说那老鼠庞大的体型还真是可能让大家长了见识。
原来缸里装着大半缸米,看上去倒是有些陈旧,米粒之间还裹着许多小老鼠的尸体,可能一进屋闻到的臭味应该跟这些东西有关吧。
“好东西啊!”少华得意地说道。
说的没错,脏是脏了点儿,可至少洗干净,这些米也还是可以让大家饱餐一顿了,知足吧。
从后门出去,悬崖脚下便有一口深井,虽说井口鸟屎遍地,水到也还清澈见底,就算井底的螃蟹水虫的爬动也能净收眼底,大家便七手八脚架起了铁锅,生起了柴火,准备洗米,当然也有偷着闲的,比如老九,到别提他了,村里谁不知道他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就连家里家务事都不愿帮着年过七旬的父母做的人,所以就像大家说的都年过中旬了活该讨不到老婆。
他一个人在屋里转来转去,甚至还嫌屋里闷得慌,要出去走走,走出大门,蹲到院子里掏出他包里湿了干干了又湿的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点了起来,显得颇多惬意,一口进去一口出来,还吐弄着烟圈儿。就当他准备站起来进屋时,只觉有个影子正在注视着他,转眼望去,只见院子另一头长满两尺来高的杂草丛中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太太直愣愣看着他,满脸皱纹,年龄差不多八十来岁,头发苍白,扎着馒头大小的丸子头,身着如同古代的长白大裳,十分怪异。
“老人家!你回来了?你就是这房子的主人吧?”老九边喊边上前走去,当他走到跟前时,突然发现老太太已经消失在眼前,见状老九掉头立马往屋里走去,表面故作镇定,其实内心早已汹涌澎湃,内心一直嘀咕着到底是幻觉还是真的。
“唉,老曾啊!你休息一会儿吧,我来帮你洗洗”老九说着便走出后门接过曾华文手里的面盆洗了起来。
“哎呀!看不出来九叔原来还这么勤快啊?”大家打趣道。
“那必须的”老九操作一口东北话说道便蹲到井口洗了起来,洗着洗着,水井里便倒映出一张熟悉的脸。
没错,就是之前在院子里见到的那张脸,顿时一惊,米盆直接泼进了井里,大喊一声“鬼啊!”一转身,只见那老太拄着拐杖就站在他面前,下的他一时说不出话来,见状大家也不觉一惊,大家都在这里忙,老太太是什么时候站到这里都全然不知。
安月连忙上前说道“老太太!您回来了,我们朋友受伤了,来时敲门您不在,所以我们就……实在对不起!我们无意……只是……我们马上就走,不打扰您了”安月支支吾吾对老太太表示抱歉,大家也跟着收拾准备走。
“没关系!你们朋友也受伤了,你们也肯定饿了,吃了再走吧!”老太太操着一口嘶哑的口音说道。
“谢谢!谢谢!”安月连忙道,大家也跟了起来。
老太太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盯着大家上下打量一番之后便拿着一根凳子坐到了院子里,背影甚是让人发慌。
眼看锅里的米已渐熬成了粥,大家便喝了起来。
而安月端着一碗粥出去准备给老太太顺便打听点什么时,只见老太太瞪了她一眼,便没敢开口便端了回来。
“曾叔,过来帮帮忙!”安月叫到便把粥端到了文青跟前。
曾华文连忙过来推起了文青,和安月喂了起来。
见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少华也端了一碗过来。
“安月,你也吃一点吧!”
看文青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安月显然是吃不下了。
大家边准备动身,老九拉起文青背起来便走出了大门,等走出了大门,大家又不知何去何从了。只见老太太用拐杖指着院子另一头说道:“那边有一条小路,你们只有沿着小路上山去才能走出去”。
不过:
“山里啊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