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哗哗流淌,泛起雪白的浪花,浪花处鱼儿自由欢快,无拘无束,时而聚,时而散,时而袒胸露乳,时而腾空跃起,要多快活有多快活;鸟吭高歌,蜻蜓点水,蝴蝶正忙活着在群峰高耸的彼岸采起蜜来;微风拂面,清爽舒畅,身后的丛林中传来树叶美妙的旋律,似乎尽情地畅享人间天堂。
在那群峰谷底和深密丛林间的河流边,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石头平整光滑,像是漂浮在河流之上的船只,上面有一群人,坐立不同,形态各异,时而站立,时而下坐,时而走动,时而静安,看上去似乎心慌意乱,好像豪不在意周围的风景,无意欣赏。
“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还不找来?”老九满脸惆怅,坐立不安,站在石头上走来走去。文青和安月担心着大家的时候,大家同时也当心着他们。在一阵无用的收寻之后,大家已是无奈,只能在这稍微空旷的地方坐等他们的到来,一夜之后,新的一天都已经到来,但是他们依然没有出现,眼看已时过晌午,大家便又着急起来。
“我看他们现在生死难定,怕是等下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我们要不先走吧!坐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如果他们要来,早就应该来了,”何晨看上去倒是显得更加着急,这句话已经无数次说起了。
“再等等吧!多的时间都等过去了,”曾华文带着苛求的语气劝说道,并不停地安抚着大家,可是到让何晨激动了起来,两手一甩,面带怒色冲曾华文嚷嚷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大家才跟着你来的,早就知道这山里不干净,偏要哭着求着大家来,现在好了,你儿子没找到,大家还要把命白白搭进来,现在你高兴了,有人给你儿子陪葬了对吧!”。
“少说几句”才进拉着何晨劝说道。而曾华文一时眼睛红润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面露抱歉的表情对大家不停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边说边不停对大家鞠着躬。
“好了!够了!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你个狗东西,你现在没结婚,没儿子是吧,如果失踪的是你儿子,你也会叫大家帮忙不是吗?再说现在已经这样了,你以为你曾叔心里好受吗?你看同样都是同龄人,你看人家文青是怎么做的?人家一路没有半句怨言,设身处地为大家想着办法如何出去,你呢就只想着你自己,文青跟安月还不是以身试险去给咱们找出路才失踪的吗?不是我们个个没什么鸟用人家才失踪的吗?如果咱们一个个跟他们一样,至于现在还在这里吗?谁要不愿意等,可以先走,反正我是跟老曾在这里等他们回来!”老九满脸愤怒指着何晨就是一顿臭骂。
看着是长辈,何晨也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泄气地坐了下来,原本心慌意乱的大家也没再吱声。
“好了,九叔,您消消气儿,看您这一吼啊,满脸都是皱纹,看起来整整老了几十岁,像个糟老头而一样”少华嬉皮笑脸地安抚着老九,老九倒是一吐为快,心情稍微平复了下来。
只是一个个看上去没精打采,像是丢了魂而死的,懒洋洋地躺在石头上睡了起来。
“睡什么觉啊!肚子不饿吗?何晨起来!”少华又嬉皮笑脸一个个拉了起来,甚至干脆直接从石头上把才进推进了河里,只见河里浪花如翻腾,接着叮咚一声巨响,才进便两脚朝天摔进了河里。少华还捧腹大笑,站在石头上指着才进,打趣道:“哈哈!进叔摔了个狗吃屎!”说完大家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看,刚刚怎么说来着?没大没小”老九说完自己便也笑了起来。
除了曾华文和老九,大家都跳进了河里,跟着少华有模有样地抓起鱼来,思梦倒是一下活泼了不少,在河里玩起水来,一边哼着歌,一边拉着少华,一边往少华头上就是一顿猛浇水。
显然少华也并不是弱,“要玩是吧?”说完便手脚并用,对着思梦就是一顿猛泼猛罐,让思梦措手不及,思梦埋着头便一下扑了过来,一不小心把少华扑倒在河中,抱到了一起,献上了宝贵的一吻,一下两人似乎都四肢僵硬了起来,场面瞬间转换,安静了起来。
顿时大家便一阵起哄。
老九站在石头上立马转过身去,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便用他做作的口音打趣道:“我什么也没看见,”大家便也装模作样学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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