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杜玲并不觉得
“按照当时规定,凡教谕所在县长期无人能考上举人、贡生时,就要将其充发到边远地区服役。出于无奈,薛瑄只得听从父命参加了科举考试。那么我的问题就是,薛瑄参加乡试的时候得到的是什么成绩?”
“公元1420年,薛瑄参加乡试,考中了头名解元。这次的问题稍微有点水。”
王语凡还是忍不住作死的说了一句。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第二名、第三名,一定是解元?”
杜玲完全没有客气的反过来质问。
“至少我是回答正确了,是不是?”
“好吧,那你现在想问什么问题。”
杜玲现在看王语凡的眼神又变了,纯粹是在看一个撞了大运的傻小子。
“请问,薛瑄在哪一年中进士?”
“当然是在乡试转年的公元1421年,和他同榜得中的还有名臣于谦。”
杜玲有些不耐烦的说了答案。
“请问,公元1428年,薛瑄被任命为什么职务?”
问出来的问题倒也算是常规的。
让王语凡觉得自己现在稍微安全了一点。
“当时明宣宗拟重整风纪,在内阁首辅杨士奇等的举荐下,薛瑄被任命为粤省道监察御史,并监沅州银场,辖湘西十余县二十多处银矿,有民夫五十余万人。这里多年管理混乱,贪污成风,亟待整治。薛瑄初上任时,深知肩负责任重大,便以唐诗‘此乡多宝玉,切莫厌清贫’自警。他轮流驻于沅州、辰溪和泸溪等处,往复巡视,明察暗访,承办要案,特别是对贪污受贿者都一一上报革除官职,依法严惩。从而使府县及银场秩序井然,民众夸赞不已。他在任三年,未回过一次家。离任时更是两袖清风。”
所以这次的答案说得很多。
“你小子可以啊,竟然没有退化太多。”
得到的则是杜玲这么一个评价。
让王语凡觉得愤懑的同时更是觉得纳闷不已。
杜玲是从哪得出的结论,就认为他王语凡现在的实力是在退化。
“请问,公元1441年,薛瑄就任什么职务?”
“这里要说的还能引申很多。”
“别废话,赶紧说答案。”
“呦,王语凡,你小子长本事了。都敢催着我回答问题了。”
王语凡这次脸色更黑了。
谁能告诉他,杜玲说话间长辈的口吻是个什么鬼?
“公元1441年,薛瑄就任大理寺少卿,参与刑狱案件审理。此时,身为司礼太监、把持朝政的王振,为了达到结党营私、培植亲信的目的,很快便派人向薛瑄赠送礼物并约请相见,但都被薛瑄托辞谢绝。而且群臣到东阁议事,公卿们见了王振都行跪拜礼,而唯有薛瑄行拱手礼,从此王振对他就更怀恨在心了。”
杜玲没有继续打击王语凡,而是详尽的回答了问题。
“说这么多,其实只有第一句有用。”
王语凡这次是真的忍不住说风凉话了。
“现在是我问问题,你这么嚣张真的好么?”
杜玲“好心”的提醒着王语凡。
“那你就问呗。”
王语凡则是完全没有在乎。
“请问薛瑄在担任大理寺少卿的时候,由于什么原因而被王振定为死罪?”
既然王语凡舍得死,那她杜玲当然就舍得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