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池觉得苏林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可是苏林却还觉得自己非常的无辜,“刚才我说让学长手下留情的时候你可是没有否认的,当然就是你实力高强了。”
这句话噎得靳池觉得自己竟是真的无法反驳。
“公元1829年,龚自珍经过第六次会试,终于考中进士。他在殿试对策中仿效王安石,撰写《御试安边抚远疏》,议论平定准格尔叛乱后的善后治理,从施政、用人、治水、治边等方面提出改革主张。但是主持殿试的大学士曹振镛是个有名的墙头草,他找各种理由将龚自珍置于三甲第十九名,不得入翰林,仍为内阁中书。”
最终非常无奈的给出这么一个详细一点的答案。
但是靳池觉得自己是真的已经到了极限,都不知道后面的论战他还能不能继续保持这种水平。
“请问,龚自珍在哪一年决定辞官南归?”
苏林还没有回答,靳池就面露阻拦的意思。
苏林干脆不说话,等着看靳池的表演。
“请你一定要详尽的回答这个问题,要是不能体现高深水平的话,不光是你,就连你们学校都会受到影响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将答案说得更加明确一些呢?”
“不错啊,学长,还会有样学样。而且还拿学校说事。”
苏林非常轻松的做出评价。
“那当然,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那我还在这里比赛干什么?”
靳池稍微有些得意的说道。
“可惜啊,学长,我仅仅是我们学校最弱的一员,无论你怎么激将,最后我都是不会接受你的挑衅,拿学校说事我也不会上当。”
“你怎么能这样,不按常理出牌?”
听到这句话之后的苏林捂着肚子大笑,笑到天海财经大学的人都已经发毛了。
“什么叫作按照常理出牌,学长你这种说法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要是再不回答的话可就要丢掉优先权了。”
靳池被笑得面红耳赤,只能用这种方式强行找回自己的面子。
“公元1839年由于龚自珍屡屡揭露时弊,触动时忌,因而不断遭到权贵的排挤和打击,他又忤其长官,决计辞官南归,6月离京,9月又北上接还眷属。”
“你刚才不是说不会详细回答的么?”
靳池觉得自己快要被苏林给逼疯了。
“我哪句话说过我不会详细回答的,学长你想太多了。”
苏林的话又是让靳池对他的人士刷新了。
“请问,龚自珍曾经写过多少首《己亥杂诗》?”
“是在公元1839年的两次往返途中,百感交集的龚自珍写下了许多激扬、深情的忧国忧民诗文,这便是著名的《己亥杂诗》315首。”
这次回答问题的时候已经非常的不耐烦了。
“请问,龚自珍在公元1841年曾经在哪里执教?”
这次再挖个坑,靳池其实也不确定对方会不会掉坑里。
“公元1841年春,龚自珍执教于丹阳云阳书院。三月,他的父亲龚丽正去世,龚自珍又兼任了原由其父主持的紫阳书院讲席。”
苏林自觉非常机智的完成了这个问题。
“请问,龚自珍的逆子叫什么名字?”
“你······”
靳池又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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