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源九岁赴县城应童子试,考官指着画有太极图的茶杯提出‘杯中含太极’让他对对子。魏源摸着怀中二个麦饼对出‘腹内孕乾坤’。”
于萍表示这点小风浪一点都不会让她意外。
这个对手也实在是太傻,到这个时候还这样的小看她。
“虽说这一局看着挺解气的,但是我怎么忽然还有点同情这个慕容重了呢?”
王语凡忽然之间这样的说道。
“闭嘴,你这个叛徒。”
响起来的声音是丝毫的不客气。
靳池对于王语凡的不满可是已经非常的深了。
这家伙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同情敌人,实在是让人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愚蠢的举动了。
而王语凡也当真就乖乖地闭上了嘴。
最近好像作死的事情做得有点多,还是不要招惹别人,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为好。
“请问,魏源在哪一年考取秀才?”
“是在公元1810年。”
慕容重觉得现在自己都没有什么可发挥的。
“请问,魏源在哪一年考中举人?”
干脆就问了一个非常类似的问题。
“是在公元1822年壬午科中式举人第二名。”
于萍继续挑衅着慕容重,似乎在说即使没有什么太多的发挥余地,但我就还是能够发挥出一些什么来的。
慕容重差这么一点就要失去理智了,不过最后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你还没有问问题呢,是想马上跪地求饶,把优先权奉送给本大爷么?”
慕容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吧,这一次于萍的挑衅策略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还反而被对方给挑衅了。
看样子这个家伙的情绪管理还是有那么一点进步啊。
于萍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不过也只是稍微麻烦了一点而已。
况且这场比赛不过是道开胃菜,后面才是真正的大餐。于萍又开始微笑了。
这个笑脸对于慕容重而言则是恐怖至极。因为实在不知道对手在想些什么。
“请问,魏源在公元1825年写了哪些文章?”
“受苏省布政使贺长龄的聘请,编辑《皇朝经世文编》120卷;又助苏省巡抚陶澍办漕运、水利诸事。撰写《筹漕篇》、《筹鹾篇》和《湖广水利论》等。”
慕容重觉得自己可以稍微松一口气了。
看样子刚才那个表情只是在装模作样。
“请问,魏源第一次参加会试是在哪一年?”
“是在公元1829年,应礼部会试,与龚自珍双双落第,房考刘逢禄作《两生行》哀之,从此魏源与龚自珍齐名。魏源捐了一个内阁中书舍人候补的职务,内阁藏书丰富,他得以博览史馆秘阁官书及士大夫私家的著述。”
于萍回答得非常完整。
对于慕容重的问题于萍是真的感觉非常的不屑。
这家伙以为能够靠实力碾压于萍,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相反的,现在被碾压的应该是慕容重才对。
所以说这场比赛的悬念是真的不大。
除非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于萍不想好好比赛。
可是就算是于萍不想玩了,后面的人照样能够将慕容重收拾到怀疑人生。
天海师范大学表示他们有的是时间这么继续搞事情。
他们的定海神针严亮可是还没有上场呢。